也就是那一次起,他才正式自己的敏感体质了,是真不敢,命都差点没了。
“所以啊,缘分这个东西,你不认都不行,我没想到你们两个时隔多年还能产生交集。”
温禹霖难得笑了笑,如果说遇到宋南圆对他最大的改变是什么,莫过于对亲情,爱情,友情的珍惜。
他变得有了温度,也乐于感知暖意。
温禹霖说人话是一回事。
江酬听得云里雾里又是另一回事。
“等等,你说什么,谁和谁?”
“你和刘溪曦,你们不是正谈着呢?”
江酬皱眉深思,总觉得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时隔多年?我们之前见过?”
“你当年过敏住院,就是喝了她递过来的酒糟。”温禹霖见他一脸诧异,也有些纳闷。
为这事,刘家没少自责,尤其是刘森,到现在偶尔还会提起,也是歉意满满。
江酬想起来了。
可是记忆和事实有冲突。
“曲市,你说的远房亲戚?”
温禹霖点头。舅妈的娘家,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远房亲戚这个用词没毛病。
他的点头让江酬的神情凝重了几分。
记忆中的画面逐渐清晰,连对白都油然在耳。
“你是谁。”
“你想尝尝吗。”
“是不是很好喝。”
“你明天还会来吗。”
“我等你哈。”
江酬震惊了,被回忆反噬。
“那个亲戚家的孩子,就是她?”
“有什么问题吗。”温禹霖用很白痴的目光看着他,这个问题很难吗,需要他反反复复确认。
“你不是说,她是男的么。”男人沉声问着,字眼游弋在崩溃边缘。
“我说过吗?”十几年前的事,他真不记得了。
“操!你说过!“
江酬怒了,摔了杯子就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