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白皙上显现了红痕,溪曦吃痛,美眸含水地回头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凶悍劲,反而多了些荡漾心思。
“让你插进去了吗,”说罢,公狗腰一挺,将整根ròu_bàng子直直撞进去,不带一点含糊。
好在她足够湿润,不然准弄伤了。
想到这又讨厌起他的粗鲁,没回都这样重,一点都不温柔。
男人的身子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来,他爽到了,话也好听了:“这里只有我能操,知道了吗。”
身下的人都快被他撞飞了,他说什么都对。
嘴里支支吾吾地叫唤着,被内裤堵着听不出意思,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脑子里一片空白,随便嚷嚷几声都很爽。
她太想要了,前戏闹得太久,第一次到的特别快。
江酬觉得才刚开始,都没怎么发力,只觉铃口被一股激流冲刷着,又暖又舒服,他忍不住得意起来,嘴上更是不肯放过。
“老公操得爽吗,舒服吗。”
溪曦哼唧了两声,意思说舒服。
“老公的鸡巴大吗,喜欢吗。”
溪曦又哼唧了两声,意思说喜欢。
江酬不满意,扯下她嘴里的内裤,非要听她清清楚楚地说。
“啊……好棒啊,臭臭,呜呜……喜欢的。”他想听什么,溪曦最清楚了,往常这么夸一下,就能把他拾的听话。
可这一回:“说错了。”
哪里错了啊,溪曦撇撇嘴,是很棒啊,她也确实喜欢啊。
“叫我什么。”
“臭臭……”
“啪”的一声,娇嫩的臀瓣就挨了一掌,这一掌不轻,很快的,屁股火辣辣地疼。
白皙的臀肉上,清清楚楚浮现出一个手掌印子。
“唔……好疼,”她娇气地喊疼,眸子里滚着泪花,他今晚第二次打她了,混蛋。
“再喊错,老公还打你。”
都提示地这么明显了,江酬想,她还不叫,那就是不愿意叫,该好好操一顿长记性。
等了良久,脑袋埋在枕头里的人不情不愿,不清不楚地嘀咕了一声:“臭老公……”
就这一声也够了,江酬心满意足,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耳垂,嘴里都是缠绵:“小乖,老公疼你。”
后腰耸动得更厉害,附和着她高潮的余韵,男人抽送着火热的肉杵,伸手摸到蚌肉里的小珍珠,碾磨着揉搓着,双管齐下,越是这个时候,刺激越大。
酥麻的私处隐隐抽搐,xiǎo_xué不自觉的缩,他捏揉得更大力了,频率也加快了。
溪曦刚想喊停,话到嘴边变成冗长的呻吟。
突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耳朵嗡嗡地振,听不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只有自己粗缓的呼吸,在空气立越来越放大,越来越空旷。
身下好像千军万马呼啸而过,无数股力量从身体的各处凝聚在小腹中,最后在男人的深深撞击下,猛然迸发。
不小的冲击力深埋体内的某物包裹,里头爱液涌动,暖暖得泡着。
这一回高潮过后,身下的人累得瘫软,跪趴着的双腿几乎接近于平躺。
溪曦没力气了,她今晚是太馋了,高潮一次比一次来的快,来的急切。
换做以前,江酬肯定要嘲笑她不经操了。
换做以前,她听了肯定不服输地夹他回击他。
可今天没有。
今天他们都很满足。
溪曦是生理上的饱,江酬是心理上的满。
她累了,男人也就敛了,哪怕他现在箭在弦上,也能咬牙隐忍不发。
翻过身子侧抱着她,漫不经心的轻悠悠晃着。
溪曦困得睁不开眼了,江酬还没停。
临睡前的最后念头是,这一次没喂饱他,下一次补给他。
这么一想,睡得更是安心妥帖。
江酬看着怀里的人,他也是足够温柔了吧,操着还能给人操睡着咯。
下回她再也不能怪他不知轻重不解风情了,他多疼她,往后还会更疼她,疼她千倍万倍。
欲求不满的江总温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