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久见,堂堂江家小少爷竟然被人放了鸽子,这说出去谁敢信。
就在愣神消化这个消息的片刻,肉眼可见,江酬的脸色又黑了几个度。
经理智商回笼,这钱哪敢,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好说歹说赔着笑脸将贵客送出了门,叫底下人把江总的车备好,鞠躬哈腰地看他上了车,这颗心才稍稍落了定。
呼,好险,差点头衔不饱。
这几位爷没伺候好,他这个经理也不用混了。
江酬回到寓所,黑漆漆的周遭,空无一人。
看着指针,九点了,她还没回来。
餐桌上还放着他早上留下的字条,上面写着:晚上7点,xxx餐厅。
最后一个字的竖勾还神采飞扬地绕了个弧线,不难看出,写字的人心情不错。
现实总是习惯无情打脸。
江酬看了一眼字条,揉成一团顺势丢进了垃圾桶。
眼神望向厨房的某一处,不用猜,他买的早餐想必也是原封不动。
昨天在车里,他随口胡诌的一句话害得她伤了心,后来还那样不知怜香惜玉地欺负了她。
江酬自觉混账,一晚上都没睡好,心心念念安排了这个约会,是赔罪,也是想让她消气。
没想到,事与愿违。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放了鸽子。
江酬想到一个人坐在厢房里一遍遍打电话的自己,才平了几分的气又上来了。
回到卧室,拿了换洗的衣物打算洗个澡冷静一下。
淋浴房里,花洒喷出的水花浇在男人身上,连成线的水珠子顺着肌肉纹理一路下淌着,直到埋没进一个个小水洼里,消失无踪。
男人微微低头,任水流淌。
都说洗澡时候最容易思考解不开的迷。
那个阴晴不定的女人,对此刻的江酬而言,就是世上最难解的迷。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她从没有这样,或者说从不敢这样,是谁给她的胆子。
江酬扪心自问,有了答案,哦,他给的。
也猜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或许还气得不轻。
昨晚,在车里那么凶狠地要她,好像是有些过火。
这不怪他啊,江酬瞬间委屈巴巴,有点可怜。
监控画面里,她拎着食物一个人等在公司大厅的那个背影,江酬一看,脑子里冒出四个字,他完蛋了。
他比自认为的还要想见她,抑或是想念她,那一刻的欣喜比任何时候都膨胀。
他完了,好像被她抓住了,还不想挣脱。
她来了,睁着流光溢的圆润双眸,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又四处瞎看,一刻不得闲。
糖醋仔排的味道比她画面里的还要美味,他们连口味都是莫名的合拍,江酬喜欢这个巧合,嘴角微扬,像个白痴在心底窃窃自喜。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水到渠成,没一点突兀。
好些日子没见她了,这意味着他也有好些日子没碰她了。
这个女人就站在他跟前一动不动,江酬都觉得她是甜的,想要尝一尝的那种甜。
他一贯是说到做到,行为比思想更有主见。
想尝一尝的念头刚冒出来,他就尝到了。
江酬决定蛮不讲理,这都怪她。
养叼了他的胃口,也养馋了他的不知敛。
做爱这件事,她大多时候都愿意配合他,这让他越加难以自控,也更是贪得无厌。
办公室闹完还不够,停车场接着。
水嫩嫩的女孩子,娇气地红着眼眶看着他,嘴上逞强,眼里全是欲语还休的讨饶。
偏偏他就是喜欢欺负她,越惨越欺负,自找快乐。
后来回了家,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也没放过她。
江酬回神思,看着不远处的浴缸,脑子里闪过她跪坐在水池里给他口的画面,明明吞不下了还馋得直往嘴里塞。
她口技一般,或者可以说差,至少没有操逼舒服,可对象是她,江酬就觉得爽上头。
比起征服她的凌驾感,更重要的是她在身下的踏实。
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她的哪张小嘴都很嫩,销魂且香艳,那致命的紧致包裹犹在胯下。
沉浸在有关她都意yín和回忆里,被放了鸽子又等不到某人回家的男人,孤独且自闭地站在淋浴间里撸起了鸡巴。
等不到女朋友回家,臭臭自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