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极近缠绵,芙珠小手勾着李琢脖子,脸蛋往他身上蹭。
李琢伏在她胸口,扯开松散的衣襟,一对雪白奶儿弹跳出来,颤巍巍的,李琢脸埋在高耸的双乳间,拧着奶尖,舌尖绕着打转,对准奶尖狠狠一按。
芙珠刺激得身子弓起来,李琢抱她起来,坐在腿上,长指拨开亵裤,揉弄两片出水的肉唇,用力搓着敏感的小阴蒂,同时挺胯不断颠弄她屁股,将奶儿颠得一晃一晃。
芙珠抓着他手臂,胡乱抓挠,脸儿歪到他胸口上。
李琢也低头,含弄两只乳尖,像没吃着奶的孩子,口水从唇角流下来,他在她胸脯间晃动脑袋,蹭流了一片黏哒哒的暧昧水渍。
芙珠化成一滩水,额头无力抵着他胸膛,身子几乎要滑下去,很快被拉上来。
她光着两腿坐在床边,李琢按住两只脚踝,架在肩上,他伏下身子,去口流水雪白的私处,模仿性器chōu_chā,大舌在湿濡的花心抽动,次次加深。
舌尖专门顶着一处穴肉,用力地戳,几乎戳出血来,芙珠受不住了,小手拍打他肩膀,“阿琢。”
李琢仰视,看着她被亲得红肿光亮的嘴唇,眼里露骨的痴迷,他亲上来,大舌吐进她口中,吮到舌根发麻。
芙珠被卷走所有呼吸,娇喘嘘嘘软在他怀里,一副完全依附他的模样儿。
正腻歪难缠的时候,宫女秋荷走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要是看到芙珠在床上赤身裸体,露奶儿,嘴唇红肿,只怕要尖叫起来。
芙珠赶紧裹紧被子,推着李琢出去应付。
承欢殿人不多,除去李琢,还有几个宫女,秋荷在里头算老实忠厚的,看李琢进去伺候够久了,想去交班,就见李琢从里间走出来,轻轻打了个嘘声的手势。
朦胧的天光照在他脸上,嘴唇水润绵软,似乎有几分红肿,像被什么舔肿了,“昨夜公主刚醒来,神还不是很好,睡得浅,姐姐待会儿过来。”
秋荷不由往里看一眼,李琢悄然挡住,她没多想,笑道:“公主没事就好,我也放心了,先生在跟前伺候了几天,没阖过眼,也该歇歇了。”
“伺候公主是我的本分。”李琢也笑着。
他刚舔过公主湿哒哒的ròu_xué,嘴唇嫣红,凤眼流波,仿佛含情,看得秋荷心跳扑通。
李琢在外间跟秋荷说了会子话,打发人后,撩开帐子,小公主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睫毛覆在眼上,弯翘得像把小扇子。
李琢脸上带着笑,亲了亲她的脸蛋。
芙珠被亲醒了,睁开眼,歪着头蹭他,李琢低头,捏起她下巴,又亲上了,却无意抬头,发现窗子开了大半,积雪的花丛中,似乎有人在窥探。
李琢心里一惊,不动声色掩上窗子。
崔安凤虽然暂时不动杀意,却生着戒心,派人盯着承欢殿这边,好在寒气重的冬天,帐子厚重低垂,遮住床上的缠绵光景,从外头瞧不清楚,禁军看他们没有异常,放心走了。
但谁也没有发现,一个太监躲在暗处,鬼鬼祟祟张望。
冯宦官早年在承欢殿当差,后来芙珠生母婉娘娘去了,他尽心机爬到先帝身边,做了一等大太监,机缘巧合下认了李琢当干儿子,现在见李琢被太后亲自挑上了,自然乐得成全。
但这小子没出息,竟不肯去,冯宦官正犯愁,这时黄山掀开帘子进来。
黄山是冯宦官器重的干儿子,专门行刺探之事,心思转动快,见冯宦官愁眉不展,为了解闷,笑道:“义父可听说了最近京里闹的一件大事?说秦淮河畔有对夫妻,家里做西域生意,常年在外奔走,留下一对年幼儿女在家里,让婆子奶娘照看,却不想这对儿女,瞒着长辈厮混,甚至珠胎暗结,等到妹妹肚子大了,遮不住了,这桩兄妹乱伦的丑事才保不住,让父母知道了,犹如晴天霹雳,立马安排让儿子娶妻,女儿落胎远远嫁到外地,却在成婚当夜,双双自尽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