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阎一纯做了许多梦。
由于身体过度兴奋,而且直到深夜才入睡,她其实睡得很不安稳,脑袋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不停组合重叠。她时而梦见家里角落的盆栽在一瞬间枯萎,接着又发现平时从不运动的自己突然打起了篮球,但可是因为体能不行,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突然间,连城走进了篮球场,她看到连城很是开心,可是连城的表情却十分冷漠,直直走向她,直接就脱起了她的衣服。看到连城求欢,她虽然很害羞,但还是同意了。可就在两人躺在篮球场纠缠时,妈妈出现了,指着她破口大骂:“贱货!yín妇!就是你勾引了我的男人!破坏了我的家庭!”
妈妈的骂声吸引了更多的人来围观,有她从小到大的老师和同学,还有篮球社的成员,每个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她高中时的室友站出来,说:“就是她!每天在宿舍里做着yín荡的事情!”她被连城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哭着摇头道:“不是的!不是恶心的事情!连城,带我走好不好?带我走吧?”可是连城却仿佛没听到一样,离开了她的身体,也加入了讨伐她的队伍,站在人群中,双眼无神地望向她。
她躺在地上大哭,喊着:“连城,救救我!不要让在这里!”半梦半醒间,她听到连城低沉的声音:“我在,我在,宝贝不要怕。”睁开眼,阎一纯对上了连城关切的眼神。
“怎么了?做噩梦了?”连城将阎一纯紧紧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阎一纯的眼泪蹭到了连城赤裸的胸膛上,带着哭腔问道:“连城,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哪会?你这么可爱,不然我也不会……”连城给阎一纯拍背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问:“怎么了,突然这么问?”
阎一纯沉默了一会道:“我昨天被你撞见在杂物间那样……”
连城笑了:“自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哪里恶心了?没自慰过才比较不正常吧。”
阎一纯不说话了,两个人相拥无言了几分钟。过了一会,阎一纯又问:“那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连城更困惑了,奇道:“干嘛这样问?”
窝在连城怀里的阎一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扭了扭身子道:“我昨天那么……就是……我是因为喝酒了……昨天我是不是有一点……放荡……”
连城将头抵在她的头上闷声笑了:“看来我的宝贝还不知道自己有多难得,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还会看不起你呢?你知不知道,能cháo_chuī的女人很少很少的。”
“cháo_chuī?”阎一纯困惑。
“你不记得了吗,最后一次你骑着我的时候喷了很多水出来,那就是cháo_chuī。”
阎一纯还真不记得了,就记着最后一次她自己掌握节奏,爽得不行,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等,你怎么知道能cháo_chuī的女人很少?”阎一纯回味了一下连城的话,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