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员是极少有机会大吃大喝的,为了保持最好的体格与身材,他们一般情况下都严格控制着自己食物的类型和营养比例,像烤串炸物配啤酒这种垃圾食品中极品组合,若不是中秋将至和新经理加入需要庆祝,这群人是绝对碰都不敢碰的。
难得有机会饕餮一把,队员们自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阮娇一面数落着“吃这么多明天得增加多少运动量才能抵消啊”、“是因为离比赛还有一个月才让你们吃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哈”,一面继续为队员们张罗酒菜。没一会儿,大家都七七八八有些醉意了。
不幸被安排在了长桌最边缘连城对面的位置,阎一纯整餐饭食不下咽,生怕和他对上目光,但是又忍不住想用余光偷偷打量他。连城一直很温柔地问她是否要加菜,是不是拿不到远处的串,需不需要添酒等等,可是为了避和他对视,她永远只目光低垂地摇头,于是一次又一次错过了想吃的东西。只要有人把食物放进她碗里,她就夹起往嘴里塞,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些什么。从没喝过酒的她虽然感觉酒的味道有些呛人,但只要杯子是满的,她就举起咕咚咕咚往下灌,没喝出什么特别的滋味来。只要有人和她说话,她也拼命点头,根本不管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这味同嚼蜡的感觉,稍稍压制住了她身体里澎湃的性欲,但只要他一用自己低沉好听的声音和她说话,她的腿间又会不受控地湿上几分。如此反复,实在让她觉得痛苦不已,于是阮娇一宣布解散,她立刻奔向了校门附近一栋老教学楼里的废弃储物间。
自从军训期间发现了这个储物间,这里就成为了阎一纯偶尔用于自慰的空间。她的宿舍离校门处尚有一段距离,而此时她的室友们一定还未入睡。被性欲逼到失控边缘的阎一纯只好又来到了这个年久失修的房间,这里之前已经被她稍稍打扫过,灰尘并不大多。她穿过随意叠放的缺胳膊少腿的课桌椅,走向从老师休息室退休下来的沙发躺下,褪下牛仔裤,将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
连城走进储物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黑色皮质上发上,躺着一个肤色莹白个子娇小的女孩。她大张着双腿,一手不断将两指插进自己的xiǎo_xué,另一只手揉着自己一边的乳房。她的下半身不着寸缕,上身的tshirt和胸罩都已被推至锁骨,被冷落的那一边乳如牛奶布丁般上下颤动着。她此时似乎已经到了极关键的时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紧闭着眼睛,不断摇晃着脑袋,嘴里喊着“连城,连城……好棒呀,好舒服,再快一点,啊……”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城腿间本就已经抬头的灼热立刻硬得更厉害了,他不受控地走向阎一纯,在她高潮的瞬间,俯身吻住了她。
在高潮中不知今夕何夕的阎一纯缓了很久,才感受到自己唇上的异样,她猛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的就是那张她朝思暮想的俊脸,不由惊讶地张开了嘴。连城趁机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在她的口腔中扫荡了一圈,又和她的小舌玩起了追逐游戏,同时将她从沙发上抱起,紧紧地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