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是被她影响了吧,她悻悻地想。她早就被一朝怕蛇咬的母亲洗了脑,即使从来没被男人伤害过,也无法轻易地接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军训结束的隔天,在班上同学纷纷聚会庆祝的时候,她独自去学校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在抚摸到自己腿心湿润后,她将那根仿生自慰棒插入了自己的xiǎo_xué。期间,她疼得不断抽气,可是很快,强烈的性欲与某种莫名的使命感逼迫自己继续。她始终认为自己的yín荡是对母亲的背叛,可是她又不得不正视自己旺盛的性欲。亲手了结自己的处女之身,似乎是唯一能让自己稍微感到好一点的办法。
由于缺乏对男人真正的了解,从12岁自学手yín至今,她的性幻想对象都只有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直到17岁时,阎一纯第一次在篮球场见到了连城,这个男人才终于有了更具体的身形与五官。
见过连城的那天晚上,她再一次开房,幻想着连城的脸不断自慰,直到窗外渐亮,她才筋疲力竭,沉沉睡去。
不妙。
在睡着前的最后一刻,她再次想道。
---------------------------------
兔子和狗子都是对方的第一个活人,所以sc的标签不算错吧不要骂我呀!写她在公共场合zw,是为了日后在公共场合ooxx做准备。压抑的部分快结束了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