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敏感的内壁被注入滚烫的液体,她连喘带泣,如梨花带雨,好一阵止也止不住。却也更显得她娇娇无力,弱不胜衣,叫姜敖爱个不住。
在美人身体里痛快地泄了一通,爽快无比,又亲热地把人抱在怀里,见她垂头,偷偷拿眼睨她,见她樱唇粉嫩,贝齿耀雪,将嘴凑过来想亲她,薛琬避过,姜敖也不恼,开始吸嗫她的乳头,双手也不闲着从上到下抚爱着美人儿。
“闹了这么久还不知妳叫什么名儿。”
薛琬不想搭理他,姜敖低头咬着她的颈脖:“妳要是不说,我就把妳送过去做营妓,我麾下兵五万,大半年都没见过女人了,个个都饥渴着,你若是去了正好给妳松松穴儿”
“琬。”
“琬,好名字,衬妳,这身肌肤白皙透亮,可不就是一块美玉,”
薛琬全当没有听见,一会姜敖自顾说道:“琬儿妳放心,我会对妳好的。”
姜敖虽然常年混迹在军营,也不是没见过美人,可就是没见过薛琬这般的绝色,只觉越看越爱,怎么看都不够,恨不得把她揉成团一口吞进肚子里才好。
管她什么前朝公主,落到他手里,就是他的。再说凤仪公主已经给梁王送去了,当时他确实不知道那是个冒牌货,姜敖觉得自己也不算阳奉阴违。
此地实在不宜久留,姜敖穿上衣服,又把美人儿全身裹了拦腰抱进怀里,出了门,扔在马背上,便催鞭疾驰而去。
到了咸阳城外,天色已暗,城头的守将正要关了城门,听见马蹄得得,见一人穿着窄袖戎衣,织金罩甲,慢悠悠地打马而来,还未看清来人面目,已先认出他胯下那匹白马,忙迎来前:“薛将军,您可回来了,王爷正召您!”
姜敖“吁”一声,掣缰跳下马来,先歪头一看,见薛琬半身软软地从马背上垂下,双目紧闭,已经晕过去了。用披风将薛琬头脸遮个严实,“我这就过去。”
把美人儿先送至自己营帐,便快步走到梁王苏霆劭的帐篷门口,里面传来女子的求饶呻吟声,时不时还苏霆劭低沉笑声,不知是不是已经受用了那“凤仪公主”。
苏霆劭把他招进去,姜敖见那“凤仪公主”被苏霆劭压在身下,衣服剥得光,白嫩的娇躯上满满的抓痕,胸口的浑圆更是淤青吻痕,幽谷也是红肿不堪,苏霆劭的手指在揉捏亵玩,见得姜敖进来,苏霆劭道:”这凤仪公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咱们梁地的女子销魂,听说你也带回了一名女子?”
“是个宫婢,生得有几分姿色,你不会想跟我抢吧?”
苏霆劭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出息。”起身下床,随意从地上捡起袍子披在身上,“孤已经有了两儿一女,你连个子嗣都没有,上次派你做先锋,外祖母看孤那怨怼的眼神,你还不赶紧抓把劲,那宫婢若能给你生个儿子,抬了作妾也行。”
苏霆劭的母亲是姜氏女,也是姜敖的姑母,姜家女孩不少,唯独姜敖父亲一个男孩,到了姜敖这一代,更只有他一个独苗,姜老夫人千盼万盼就盼着姜敖赶紧生个一儿半女。
“生儿子也不是我想生就能生,”姜敖担心苏霆劭发现薛琬的身份,赶紧糊弄过去,苏霆劭斜睨了他一眼,“难道你不行?”
“怎么可能?”他就弄一次就把那美人弄晕了过去,勇猛程度可想而知。
苏霆劭过了好半晌,才说道:“景铿去追崔灏景,现在还没音讯,你带一队兵马去接应。”
“杀鸡焉用牛刀。”姜敖摸摸鼻子,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崔灏景是先皇后母家的子弟,养尊处优,根本不是行伍出身,姜敖不懂这景铿如何要追这么久,却也带了对人马,往先前崔灏景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与景铿汇合,才知道哪里有什么崔灏景,人早就一招移花接木跑没影了。
想起薛琬之前躲在那个暗阁,未必不是等他崔灏景来接应,好在他闻到一股香味儿,否则真是被蒙骗过去,白白丢了这么个绝色美人。万幸啊万幸!
毕竟把人跟丢了,两人回来与苏霆劭告罪,苏霆劭也没有多加责备,觉得一个小小的崔灏景,也翻不出什么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