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小时候受了这件事的刺激,无法保护爸爸,还跟着被欺负,于是从此一门心思出人头地。
他认为自己看不起受,迟早要挣到特权阶层,摆脱自己的出身。
养父子之间一直沟通不畅,他长歪了,受也无能为力。
另一边,攻得知女儿还在帮助小职员,很生气。
他训斥了女儿一顿,孰料女儿竟针锋相对,斥责他沾花惹草,女秘书比自己年纪还小,有伤风化。
攻:“你们母亲都去世二十年了,我难道要单身一辈子?”
女儿:“你可不是单身了一辈子吗?你那些狂蜂浪蝶不过是长炮短炮的区别罢了!”
攻感觉胸口一闷。
晚上,儿女都长期不回家,攻心情郁闷,一个人随便找了家酒吧买醉,想自暴自弃地闭眼约一炮。
结果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意外遇到了受。
攻实在没想到受会出现在这种场合。受叼着烟,还是一身松松垮垮的过时打扮,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咸鱼得标新立异。
两人脸色都不好看。攻一见受就忍不住要拿他撒气,嘲讽了几句,却没注意脚下,不知踩到谁的呕吐物滑了一跤,蹭了一屁股呕吐物。
受:“……”
攻:“……”
受为了憋笑,抖得直掉烟灰,了好大的力气才摆出一脸狗腿的样子:“您去洗手间躲着,我帮您去买条裤子来换?”
攻狐疑地看了他几眼,这才躲进洗手间。等了半小时都没见受回来,他十分怀疑受耍了自己,借机报仇。
受却叼着烟回来了:“商场都关门了,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个路边摊……”
那牛仔裤的口袋上还绣着只硕大的、一脸灿烂的米老鼠。
攻沉默地换上米老鼠裤子,拿了一把票子给受,名为买衣钱,实为封口。
受也没推辞,笑眯眯地了,又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
攻一脸晦气地转身就走。
走出了大门,突然想起那张还没兑现的支票,想问受到底什么时候取钱,就又折了回来。
结果却看见受在人群中找寻良久,拎出了买醉的养子,要把人拖回家。
养子喝高了:“不要管我,你们都看不起我,还管我干什么,让我死了算了——”
受:“人要自己看得起自己,你脑子不往正路上用,谁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