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和白天分裂成了两种。
魔界的天空是诡谲的赤红色,如同云霞铺满,到了夜晚,则变成似乎能滴下血一般的朱红。
每天,昏迷过去的她被脖子上奴隶的项圈烫醒,那项圈支配着她的行动,迫使她在白天一直跪在寝殿外,人群来来往往,没有任何人敢跟魔尊的女奴说一句话。等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那恶魔会凭空出现,拎着项圈把她从地上捞起,扔到寝宫的床塌上。
今天应该是第五天了。
前两天的夜晚,她都在连续高潮的刺激下尖叫着昏迷,她晕过去以后那恶魔还是一刻不停的玩弄她的身体,每天醒来,小腹胀起,ròu_xué里夹着液,身上全是暧昧的淤青。
脱掉她的衣服,那身体像刚剥开的荔枝一般,鲜滑软嫩,甜美诱人。他将手覆盖在她跪的青肿的膝盖上,魔力显现,身体的青紫和伤口全部消失。她像是一张洁白的画布一样,他要每天在这画布上留下新的作品。一天比一天更为yín靡堕落。
魔力真的是方便啊。阿狸想,进了魔界以后她就再没吃过东西,生命靠魔尊渡给她的魔力维持。如果有一天他不出现了,她大概只能活活饿死了。
分开她的双腿缠在腰间,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魔尊直接挺了进去。那么大的凶器,像一根钉子,把她钉死在床上。
撕裂的疼痛让阿狸崩溃,疼一点是有好处的,她想,这句身体被调教的越来越yín荡,她从来没有在魔尊发泄之前忍住过高潮,每次都是哭叫着泄出来,那恶魔嘲讽的语气附在她耳边轻轻问,是不是做爱高潮比姐姐更重要,阿狸是个小yín娃呢,为了自己爽起来姐姐都不要了,那话让她的羞耻心层层溃败,最终只能晕过去逃避这一切。
魔尊看着她痛的颤抖的样子觉得可怜又好笑,这激起了他征服她的意念,今天要玩一点不一样的,他想,ròu_bàng在ròu_xué里狠狠撞了两下,先解了整整一天思念这紧握感的瘾。
“这样吧,这身子这么yín荡也不是小阿狸能控制的,今天我帮帮你,每次你要到的时候,我就停下来不cào你了好不好?”
勾起的唇角酝酿起更大的阴谋漩涡,阿狸看不穿那陷阱,流着眼泪点头。
他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迫使她跪倒在床上,后入的体位,双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准备像骑马一样骑她。
这样的姿势很好,她不用看到他那张脸,只能看到天鹅绒的枕头,阿狸把脸埋进那枕头里,把呜咽和呻吟声也一并埋进去。
他再次粗暴的撞进去,一口气抵到脆弱的圆圆的宫颈口,小小的宫颈口抵御不了这么激烈的撞击,瑟缩着分泌出小股yín液,阿狸控制不住的叫起来,巨大的ròu_bàng填满了少女的腿心,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他不再怜香惜玉,凶狠的粗暴的冲撞着zǐ_gōng,甬道噗嗤噗嗤的响,guī_tóu顶的宫颈口红肿不堪。
“阿狸真yín荡啊,流了这么多水,夹的这么紧,破处才没几天吧,一会儿给你把宫口捅开。”
“不要……唔,不要……”打桩一般的撞击毫无怜爱可言,完全就是上刑一般的痛苦,纤弱的身体被男人摁死cào弄,承受着狂暴的刑罚。
听见她的拒绝,魔尊提起手在她翘起来的雪臀上狂扇了十几掌才停手,“不听话的奴隶要得到惩罚才行,屁股扇的红红的,让我更想干死你。”屁股被打的好痛,阿狸腰都直不起来了。凶器往身体最深处挤,丝毫不顾那柔软的小腔体并不是用来承受性爱的,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更大,guī_tóu终于把宫口干出一个小缝,乘胜追击,终于将guī_tóu干进了柔软的zǐ_gōng。
小小的zǐ_gōng那样紧致柔嫩,紧紧箍着guī_tóushǔn xī,恶魔爽的低吼一声,终于将粗长的性器一插到底全部埋紧少女的身体,两个沉甸甸的卵蛋痛快的击打在阿狸白嫩的阴唇上。
阿狸痛的近乎晕死,项圈陡然灼烫着皮肤,强迫她不许晕过去,泪水决堤一样的溢出,枕头都被浸湿了,双腿像初生的小鹿一样颤抖。
“阿狸加油哦,这次你可能要赢了。”魔尊一口咬住她的肩膀,“想想姐姐,她在等着你呢。”
酷刑依然继续,在最深处恋恋不舍的停留一会儿,魔尊开始小幅度的chōu_chā搅弄宫腔,享受宫腔的周到的服侍,小腹被戳的顶起ròu_bàng的形状,过了一会儿,他也不再按捺,毫不客气地cào弄起来,ròu_bàng从宫腔退出又撞进去,将宫颈口越cào越松,cào熟之后整根扒出,从ròu_xué口插进一路冲到最里面,来了几回大开大合的捣弄。
“别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好痛……”真的疼极了,阿狸哭叫着求饶,身体深处被玩弄的感觉是如此恐怖,然这求饶的声音只能让凌辱她的男人更为兴奋,更粗暴的亵玩她。
魔尊越干越快,随着yín液的分泌,甬道没有那么紧张了,每一次插入,穴肉都自动缠上来包裹着棒身,宫口一插就开,幼嫩宫腔的shǔn xī才真是极品,ròu_bàng被侍奉的很是舒服,觉得后入的姿势无法观赏阿狸的表情,就着插入的姿势,她捞起她的身体圈在怀里,那样柔滑娇小的身躯,被男人的身体完全钳制,布娃娃一般被提起来,腰被高高捧起,强制按住无法挣脱,不管怎么挣扎都被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