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肃又笑:“喜欢带血的?”
是明晃晃的羞辱。姜慈恨恨地瞪着他,在他的舔咬之下只能断断续续地咒骂:“尉迟...”
尉迟肃觉得自己有点像从前巷尾的那条恶狗,被人打了一下便不怕死地回咬,哪怕敌多我寡。
“太妃勾引人的本事,就只有下药了?”肌肤相亲减去了几分折磨,尉迟肃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的恶狗,从不满足于一丁点的胜利。
姜慈誓要恶心死他,用尽力气反唇相讥:“你也就这点嘴皮子本事了。”
尉迟肃气极反笑,伸手拆了束带,解了衣裳,手又靠近她腰侧:“好教太妃知道尉迟的本事才是。”
姜慈从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皮的人:“尉迟肃,你不要脸。”
“那肯定没有太妃要脸,太妃给人下药的事情都做了,还能眼巴巴地说不是你做的,这般爱脸皮的人尉迟平生仅见。”
两人嘴上互不轻饶,身体却契合地互相贴紧。
尉迟肃察觉到她的主动,忍不住炫耀自己的胜利:“太妃可真是...”
姜慈被这什么合欢香熏得失了神,却仍然保持着居高位者的自傲:“尉迟肃,你若伺候得哀家舒坦了....”
尉迟肃扒她衣裳的手顿了顿,额角青筋暴起。
“啊!”
尉迟肃如何忍得这样的羞辱,匆匆扯下两人亵裤一个挺身而入。
“伺候?”尉迟肃冷笑,在街头巷尾听来的浑话一个劲地往外抛,“太妃这处怎得这般湿滑,哦——先帝早早去了,怕是太妃独守空闺寂寞难罢?”
“竟这般着急?太妃从前也是这样勾着先帝的罢?”
姜慈红了眼,想要骂回去,声音却被他撞成了细细碎碎的低吟:“啊..嗯嗯...尉迟肃,你... ”
“我怎得?”尉迟肃发了狠,合欢香本就霸道,这奸妃不知在茶汤里添了什么,身下烙铁似得,只在这淋漓甘泉眼处才能得一两分舒坦。
尉迟肃嘴上与她斗着,腰下也不住挺进,每一下撞入都带着被设计的恨意,偏偏身下人花径处紧紧吸吮,一下痛快过一下,逼得他忘了初时“不如撞死”的志气。
姜慈惯是个能安慰自己的,此刻只不住地劝自己:想想佳慧大长公主...
先帝本就因为她姓姜没给过几次好脸色,偶尔侍寝也不过是各自安歇,甚至于先帝防她防得紧,身子一旦不适立刻离她远远的,敦伦之事不过寥寥。
这合欢香着实霸道,饶是姜慈这样不热衷床榻之事的人,也渐渐得了趣儿。只她吸入太多,头有些发晕,浑身失了力气只能由着尉迟肃动作,嗓间偶尔蹦出几句细碎的话,夹杂着羞人的低吟。
尉迟肃颇满意地讥讽:“可伺候得太妃舒坦?”
姜慈只觉自己似飘在云端,飘忽不定的感觉令她心惊,连忙抓着尉迟肃的手臂,双脚绕着尉迟肃的劲腰勾在一处,彻底失去神智前撂下一句:“赏。”
尉迟肃被这字激得发了疯,不顾她已晕睡过去,又狠狠撞了数十下才瘫在一侧。
赏。
这是举国皆知的,佳慧大长公主的口头禅。
给伺候得她舒坦的面首的口头禅。
尉迟肃恨恨地瞪她一眼:掐死这奸妃,也算功德一件罢。
//不要误会,尉迟肃真的骨子里就是狗贼。
也不要误会,姜慈虽是软妹,也是气急了能骂人的软妹。
春药梗不想写得太像qj...所以素了点。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