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军事委员,王文龙心里暗暗叹息,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临了。而旁边的李同和则是紧张的看着王文龙,看他怎么回答。
“你先想好再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不是我和卢老私下有什么,而是放在台面上聊的,立法小组的司法委员钟老也在场。”何海洋语气缓和了些,抬手指了指面前的青年,“你们啊,文龙,同和……你们什么心思,也许从这两封信里,全能看出来。真是煞费苦心啊……”
“请问您和卢老谈到什么程度了?是互相妥协吗?”王文龙反而放开了心怀,笑得很镇定。
“你们给了我和卢老各一种看起来复合自己立场的选择,然后又让我和卢老彼此交换妥协,然后实现你的政治愿望?难道我们jūn_rén就不是这个集体的一员,就没资格参与民主政治?就应该被民主和政客们玩弄在手里?”何海洋哈哈大笑起来,一口喝光了自己的酒。
“在我们回来前在亚速尔童仁海和霍谦也问了我这个问题,但我没有回答他们,因为我知道,说服他们和说服我自己的意义是一样,只是一种自我解释。”王文龙叹了口气,呆呆看着面前的酒杯。
“那你们打算怎么说服我?难道在你们心里我、苗正新和王泽洋才是那种玩弄权力的军阀吗?”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越发觉得这两个小青年比自己想得还有意思。
“何老哥,不是的,我们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我们的后代。”李同和喝了一口玉米酒后继续说道:“何老哥,你和苗队长他们的为人如何,没有任何人有异议!但是,我们能活多少年?又能保持本色多少年?你能保证几十年后,jūn_duì领导人还会如您一样大公无私吗?
何海洋听后一愣,手里的酒杯迟迟没有放下。
“何大哥,同和说的对。如果成长起来的新一代民众,他们习惯着或者被迫习惯着这种规则,那他们会不会把jūn_duì当成一种政治资本去疯狂追求?”王文龙接过话头道:“如果有一天,我的孙子,或者是其他人的子孙,指挥着jūn_duì控制着整个国家,甚至用枪指着您的后代子孙的头,您还会如此自信自己现在的选择吗?就我所知,人格是没有遗传保障的。”
何海洋听完王文龙的话放下空酒杯,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了包间一侧墙壁的窗户前,推开窗叶,静静看着远方水光粼粼的河面,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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