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知道在17世纪的欧洲,对于产妇的养护与社会行为还保留着极其刻板的传统。让自己的怀孕夫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接受陌生医生的检查,对于丈夫来说是极其出格的一件事。
“威廉镇长先生,关老师经常教导我,科学才是最高的文明。”被浓烈的果酒弄得面红耳赤的印第安少年法提玛突然在一旁说了句。
听到法提玛的话威廉镇长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在紧张地看着身边的牧师布莱斯特。
曾经挂在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在西点镇保卫战中送给了何宇,因此现在布莱斯特牧师脖子上挂的是一个新的木雕十字架项链。他摸着这个木雕十字项链,慢慢的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沉静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上帝关爱我们,哈莉和孩子代表着我们的未来,仁慈的上帝一定乐于看到更多的人彼此爱护。”布莱斯特轻声说完,就举起了酒杯。
“好!警长先生,我明天就带哈莉一起去社区医院做检查!”见牧师布莱斯特都表态这没什么,威廉那颗紧张的心这才放下。
最重要的话题已经过去,餐厅里的人都进入了开怀畅饮大快朵颐的状态,因为高兴而喝得烂醉的威廉甚至还唱起了一首奇怪的歌,引起了关如中和毛建的喷饭。好奇的法提玛则在一旁细心地观察着众人的一言一行,算是行为最拘束的一个。
而威廉的夫人哈莉,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到了餐厅继续为大家倒酒,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和大家一起坐到了餐桌边,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
正在晚宴气氛最高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隔壁客厅传来。这个异常打断了众人的兴致。
哈莉赶紧起身离开,不一会,带着一个年轻人走进了餐厅。
“丹……丹尼尔森,你怎么来了,今晚你不是在矿产值班吗?”威廉镇长站了起来,他看见了丹尼尔森鞋子、袖子、裤子上的泥土好像明白了什么。
“丹尼尔森,不会是矿产出事了吧?”
“不会真的是矿场那边出事了吧!”西点镇警官关如中也站了起来。
“威廉镇长,关警长,你们猜的没有错,矿场……矿产出事了。”丹尼尔森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一边还用肮脏的袖子擦着汗。
“是战俘?”这下不光是关如中,连驻西点镇陆上警备队少尉程鹏都站了起来。
“不是……是摩和克人……他们混进了人,烧了一处厂房。”荷兰小伙说出了一个比战俘闹事更加麻烦的情况。
“靠!我就知道这些摩和克人不好相处!他们果然对我们出手了。”关如中突然狠狠说了句,拳头砸在了桌面上,吓得威廉的妻子哈莉赶紧退出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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