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船医的话四周的实习医生和护士门都点了点头,特别是两个欧裔的实习医生。
这两个欧裔一个是曾经的“五月花”号上的英格兰医生,一个是曾经从某艘落难的英格兰船上拯救下来的爱尔兰医生。他们都被社区委员会给丢到了社区中心医院,接受现代医疗知识的职业再造和实习。
“上帝啊……尿道口红肿,但没有脓液,果然症状如此!”英格兰裔实习医生小心地拨拉着阿德莱德的宝贝,表情认真。
“我敢肯定,如果放在欧洲,就算是詹姆士陛下的王宫御医,也会束手无策的。”爱尔兰实习医生则满脸感慨地嘀咕着。
“医生……我不会得了不治之症了吧!”阿德莱德的脸都快出水了,声音发颤。
“哦,不要紧张,阿德莱德先生不是不治之症,只是小病而已。这个病在我们医院,您可以获得百分之百的治疗效果,虽然治疗费用比较高,但鉴于您难得为我们提供了一次临床授课机会,所以这笔费用可以一定程度削减!”
汉族医生拍拍手,大部分人都退了出去,然后一位小护士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六粒胶囊或药片被一张白纸衬在盘子中央。
“每天两次,每次这两种药各吃一颗。也许明天你就可以感觉好多了!还有要注意要常换内裤,锻炼身体,均衡饮食,不过食含糖量高的食品。”
在这个时代无比自信的抗生素面前,汉族医生满脸骄傲。
“就没了?”阿德莱德还没从刚才的“浩大送葬仪式”中反应过来,“医生,您是说刚才只是一场教学?”
“是的,您很勇敢,阿德莱德先生。穿上裤子,带上药,记住我刚才的话,您可以回家休息了。”
说完,汉族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光着下体的阿德莱德在发傻。
到了夜晚,魅影酒吧又迎来了一个丰硕的收获之夜。
连续一周,那几个曼哈顿社区第一批授予绿卡的欧洲船员就如同吸毒上瘾一样成为了酒吧的常客。
他们与这个时代任何一位即将远航或侥幸归来的水手并无二致,他们挥金如土,把有限的薪水都投入到这样一种可以抚慰自己心灵与驱散海上惊恐生活记忆的欢愉中去。
“亲爱的马先生,我发誓我热爱这个国家,热爱这里的每个人,还有这片土地,但我今天在医院里感觉我被戏弄了,我无法接受!”阿德莱德呆了很久,终于一把抓过酒杯,一饮而尽,满脸沧桑,“上帝啊,他们居然说我至少两个月没换过内裤,但我清醒地记得,我一个月前就换过了!”
”噗,咳咳。“马长乐一口葡萄酒就喷到了桌上,然后指着对方半天没说出话来。
“那你想怎么样?打算去起诉社区中心医院的医生护士?告他们非礼你?”任长乐擦擦嘴角,满脸开心,“现在法官是谁我都不知道,恐怕你还要再等几个月了。”
“不,您理解错了,我是说,任先生……难道您不觉得我们可以利用这种药在欧洲狠狠赚上一笔?”阿德莱德突然压低了声音,表情异常昂奋,“我敢打赌,就这么一粒!可以在伦敦卖上至少1英镑!”
这下轮到马长乐开始发呆了。
”嘿,亲爱的马,你怎么了?“
”哦,没事,你刚刚说把这药拿出欧洲去卖?“马长乐喝了一口果酒说道。
”没错,没错,这药功效那么好拿到欧洲去卖肯定能够赚到大钱,这个可是高利润,绝对是高利润。“阿德莱德说道。
”阿德莱德,这个药应该是在与欧洲贸易物品禁止名单里,而且这药是受政府管控的,如果移民局知道你偷卖这个药的话可能你的华夏北美共和国永久居住权就要被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