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艘挂着荷兰旗帜的风帆盖伦船现在正如没头苍蝇般在总督岛西南水面打着圈,一发从八百码外的岛屿要塞上发射而来的实心炮弹重重地砸在稍小的那艘船附近,轰起一条高高的水柱。
“真是该死!什么时候有人已经占据了这里?!是英格兰人,还是西班牙人,或者是法国人?”大船上的船长带着惊恐的目光看着远方那座岛屿要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船已经受了伤,桅杆断了一根,船上的水手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乱窜,而他们船上装备的加农炮,根本无法和对手那明显是12磅的重炮对战。
“三年前这里除了我们荷兰的皮毛商人,这里根本不会有任何人进入!”一边的商人打扮的中年人一脸沮丧,“上帝啊,他们至少应该打声招呼,而不是朝着我们大炮。”
又是一发炮弹飞来,距离大船两百多米外的小船也被命中了,破碎的船壳粉屑飞上了天,嘶声裂肺的惨叫几乎在大船上就能听见。
就在20分钟前一位正在观察的哨兵突然发现远处有船影,于是连忙向要塞的司令官张春锐报告情况,张春锐连忙带队跑到炮台。
“什么情况?”张春锐一到炮台就向哨兵问道。
“报告,刚刚发现远处有船的阴影。”
“应该是敌人了,五月花号不可能现在这个时候回来,准备炮击。等他们全部进入能命中的射程再开火。”张春锐思考了一会向带来的炮队下了命令。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正当俩艘船上的荷兰人惊慌的时候又是一发炮弹飞来,距离大船一百多米外的小船也被命中了,破碎的船壳粉屑飞上了天,嘶声裂肺的惨叫几乎在大船上就能听见。
两艘荷兰船正拼命掉头打算撤出哈得孙河湾的同时,总督岛内湾要塞中的海上警备队要塞炮兵们正如发情的公牛一样嗷嗷叫着。
要塞指挥张春锐得意地举着望远镜,欣赏着部下那半生不熟的炮击,看到对手如兔子一样乱窜的摸样,心里乐开了花。
“一号炮准备完毕!”
“放!”
四周的要塞炮兵赶紧捂住了耳朵,火签一插,猛烈的火焰和白烟从炮口喷出,又是一发炮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了出去。
“耶!打中了。”一号炮的那些炮手们欢呼道。
“好了,看来荷兰人已经崩溃了,停止炮击,不要浪费弹药了,通知一下王泽洋,他该上场了。“
望远镜里,两艘受了伤的荷兰帆船升起了白旗,看样子他们知道被这样一阵炮火急袭,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机会。镜头里,一艘低矮的钢铁战舰正以18节的速度快速扑向了荷兰人的后路。
简单的威慑后,被断了后路的两艘荷兰船沮丧地按照海上警备队巡逻舰的指示一前一后朝布鲁克林方向开去。
在曼哈顿的委员会办公室里,得知最后结果的何海洋差点笑掉了大牙,而一边的卢老和伊宏才则一副侥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