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欧洲?“李同和听到李仁军的话后一阵惊讶。
”仁军啊,仁军被我猜到了啊!你是想抽身去单独做一些事对吗?“
“是的,反正去欧洲我们是肯定要去的,现在我们有“五月花”号了,我想自救委员会肯定也会有去欧洲的想法。”
“等等,“五月花”号不是还破损的吗?“李同和看着远处的五月花号。
王文龙拍了拍李同和的肩膀,“我觉的自救委员会应该会派人修复的。”
“那就等着自救委员会的行动吧!”李同和看了看手表,“王哥,仁军有点迟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好。”
于是三人依次爬下瞭望台,回家。
被所谓的“华夏亚美利加共和国”以军事入侵罪扣押的那群“五月花”号上的“战俘们”这下从形式上成为了曼哈顿社区的合法劳工。从11月中旬日开始,这些人就代替了所有的印第安雇工,成为了史坦顿煤矿的挖煤工。
那个刚刚生育过的妇女带着婴儿被允许住进了曼哈顿社区的福利院,负责协助幼教老师李琳照料所有的孩子。
而其余的“五月花”号上的欧洲移民被分成了两部分,船长阿德莱德和他的16名船员被隔离在布鲁克林工业区西面的木场里。而剩下的男女移民,则在史坦顿岛上采煤定居,老人妇女们自行开荒,曼哈顿社区则为他们提供必要的工具。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史坦顿煤场所有的冬日生活补给都受到了严格控制,每过三天,来拉煤的渔船才会同时送来补给。
这群可怜的英格兰清教徒就这样暂时住了下来,他们不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华夏亚美利加共和国到底会把他们关押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是什么结果。
11月23日,一场穿越以来最重要的会议终于在曼哈顿社区委员会举行。经过那一夜的人事变动后,没过几天,自救委员会再次改名。从自救领导小组,到自救委员会,再到现在的曼哈顿社区委员会,绝大部分的人都能理解这里面的变化和含义。
现在,大家已经不是大灾难过后幸存下的灾民,而是成为了有着更大更多生存目的与道路选择的群体。
委员会下属的工业部早在一周前就开始对“五月花”号进行着修复与改装工作,在这个过程中,“五月花”号的船员们以及移民中的几名工匠都被礼貌地请到了工程现场。
工业部那些小年轻们有着对风帆时代异乎寻常的崇拜,尤其是其中一位名叫石益格的小伙子更是如此。
这位25岁的前大连造船厂普通绘图技术员参与过国产第二艘航母的建设,本人也是船模的爱好者,少数几个笔记本电脑的拥有者之一。在面对这个历史上真实的风帆船时,小伙子的态度非常认真,几乎用他蹩脚的英语整天和那几个英格兰工匠交流着。
“我参加了昨天的海试,已经确认“五月花”号修理完毕。那个阿德莱德船长接受了我们的雇佣。”监督英格兰人的责任人童仁海笑嘻嘻地拿着文稿,精神头十足,“一包香烟,一个玻璃杯和一面小化妆镜,那个英国大叔激动惨了。”
整理出的物资每天都在增加着新内容。最近的一批,就是从发现西门子灯具的散装货轮的货仓里弄出了整整三千多套意大利进口玻璃酒具,另外还有数千套法国进口名牌化妆用品。
对这些收获,整个曼哈顿社区委员会欣喜若狂,这意味着什么?一套意大利高级玻璃酒具在这个时代就是黄金的代名词!根据某个二把刀的历史系的屌丝学生的计算,这么一套美轮美奂的玻璃器皿大概能在安特卫普奸商的口袋里掏出最最少4000荷兰盾,如果到了巴黎这样的城市,价格可能还会翻上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