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晨哭得红彤彤的眼睛陡然瞪得溜圆:“你……还能行?”
弘光顶了他一下,身体力行地说明自己随时装填随时发射:“那有什么办法,明老师太好吃了。”
明晨脸又红了。
“硬了就再来一次。”他低低地说——他嗓子都喊哑了,声音听上去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又沙又糯,最后几个字索性是气声。
弘光哪里敢:“就你现在这体能,还下不下床了。”
明晨鼓了鼓嘴:“明天开始,就,起来晨跑。”
弘光忍不住笑——哦还半硬着在明晨的身体里,两个人都跟着一颤,明晨“嗯”了一声,被弘光吻住,把后半截颤音都吞进嘴里:“不想跑就不跑吧,以后我抱着你,用身体负担比较小的姿势。
明晨自己不好意思了,推弘光的肩膀:“你把我当姑娘哄呢……”
弘光笑得更深:“我不会哄姑娘,只哄你。”
“噫。”明晨不好意思,抬手用手背擦眼睛,顺便挡脸,“明明前女友那么多。”
弘光把他的手捉下来:“别用手擦,脏,”又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眼泪一点点地舔掉,又亲他的鼻尖和胸口,“这不是都被绿了么。”
“……”明晨想笑,却又忍住了。
弘光顺势又亲他抿住的嘴角:“以前我老觉得自己可倒霉了。怎么谈个恋爱,老出这种破事儿。都不敢谈恋爱了。现在想想,每一次失败,都是上天给我的一个锻炼机会,嗯,积累经验的机会。积累这么多经验,就是为了遇到明老师的时候,能表现得好一点。”
明晨一愣。
大羞。
脖子胸口全红透。
锤了弘光一下:“什么鬼……”——弘光还在他身体里,这一动两个人都倒抽气,明晨便也没绷住,带着眼泪笑了。
“然而到底还是表现得不够好,”等这一阵过去,弘光又说,“让你等了这么久,一个人辛苦这么久——以后……”
他一说这个,明晨的眼泪又泉水一般地涌出来。
弘光只好停下来,亲他哄他,慢慢地让他平静下来。
两个人又很慢地来了一次。
都没有什么东西可射了。
却还紧紧地搂着,不断接吻——两个人像连体婴一样,就算到浴室里清洗也黏在一起:弘光抱着明晨,明晨勾着弘光的手臂或者肩膀,像一对必须要有百分之五十以上表面积接触才能继续生存的动物。
偶尔因为要涂抹浴液、冲洗或者擦干需要分开,明晨就从鼻腔里发出含含糊糊不满的咕哝声,硬要贴在一起,哪怕姿势很别扭不方便也绝不罢休——弘光当然纵着他,笑说:“说给别人听,别人都不会信,明大班长这么幼稚。”
明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抬起小脸兴致盎然地皱鼻子:“就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