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问了衡瑞王的贴身小厮,那小厮说月前的时候王爷曾在王妃的屋前背诗求欢,让人好一阵笑话……”等影卫憋着笑将衡瑞王的蠢事说出来後,柳惟卿大笑了起来,真是太可乐了,他家君澜怎麽这麽好笑?自己出的主意?这小子真会嫁祸。抬眼一看,凡尘似乎也有了一些笑意,柳惟卿心情大好,命那影卫退下後拉过凡尘亲热了一会儿。凡尘自当不会拒绝,靠在柳惟卿的怀里任人施为,柳惟卿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不知怎麽的突然就想到了先前柳玟烁来跟自己炫耀,一个月两次……他一天都不止两次。
“扑哧”一声,柳惟卿笑了出来,坐在他怀里的凡尘有些不解,歪着头看向自家主子,似是不明白对方为什麽会笑,柳惟卿见他的这个样子不由得笑意更浓,“听不听话?”
“听……”凡尘愣愣地答道。紧接着便感觉那只在自己衣服里的手摸到了身後的那个地方。凡尘顺从地抬了抬身子。
“真乖。”柳惟卿笑道。原本在屋顶当值的影卫听到王爷的调笑声默默地挪到了一个角上,塞上了耳朵。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昊悠王府院里的迎春开得正盛,黄油油的小花儿随风轻轻摆动,很是惹人怜爱。相比起来,衡瑞王府却是一片绿意盎然,连个花骨朵都见不到。
戚远回今日得了空,特意跟柳玟烁讨了半日的时间去了京城的书市一趟,先前的时候每逢休沐日戚远回都会亲自去书市转转,嫁人之後便很少出门了,一来是怕外人说道,二来是担心柳玟烁会不同意。不过,不知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那人对他百依百顺了起来,想到这里戚远回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帮着戚远回整理衣裳的小厮见自家主子笑了,不由问道:“王妃,咱现在走吗?”
戚远回点了点头,看向镜中的自己,“恩,早些出去,早些回来。”说罢便抬脚离开了卧房,小厮赶忙跟上,今儿陪着王妃出去采买,可是个好活计,要好好表现才是。
东街的早市慢慢的了,沿街的商铺大都开了起来,路过卖炸糕的摊子时戚远回掏了一些碎银命让小厮买了几个,等小厮捧着热乎乎的炸糕回来的时候,他笑道:“早上又没吃饭吧?这些你和後面跟着的侍卫分着吃了吧。”
“啊!多谢王……公子!”小厮听了十分欢喜,捧着炸糕跑向跟在身後不远处的两个冷面男子,那两个侍卫听了小厮的话有一些诧异地抬头看了戚远回一眼,尔後接过炸糕冲他点了点头。
东街的尽头有一个狭长的巷子,在京城文人眼里很是出名,因为整条巷子的店铺都是贩卖字画拓本的,几代文豪都曾在此处留有佳作。刚一转进巷子,便可闻到一股清新的墨香,这墨香源於巷口的一家卖文房四宝的店家,那里的凌阳墨很是出名。戚远回很喜欢用他们家的毛笔和墨汁,故而让小厮买了一些,然後才去了卖书的地方挑了一些并不怎麽出名的书本。
“公子,咱家的书房里有很多市面上没有的书……”小厮在一旁提醒道,王爷的书房他去打扫过,很大的一间排满了厚厚的书本。戚远回拿起一本拓本递给他,“王……家里的书大都是兵法布阵,看上去难乏味,买些余兴的回去伴读也好。”那小厮听得懵懂,抓了抓脑袋继续跟着自家王妃挑起书来。
快到晌午的时候,戚远回回了府,刚拐进花园,便见几十个壮汉正拿着铁!在府里的花园里翻腾,管家站在大太阳下面吆喝着,见是王妃回来了赶忙跑过去行礼。戚远回皱了皱眉,问道:“这是在做什麽?”
管家用袖子擦了擦汗,回道:“禀王妃,王爷嫌花园里连个花骨朵都没有不风雅,硬是要小的找人种些花草进来。”早些年没有种花的原因戚远回是知晓的,不有些担心:“王爷的身子可受得住?问过太医没有?”
“问了问了,王爷一大早就把陈大人宣过来了,这不晌午没过就命小的过来动工了。”
戚远回闻言摇了摇头,似是拿柳玟烁没有办法,管家忙归忙,也不忘催促王妃抓紧去大堂陪王爷用饭,这会儿王爷该等急了。
用过饭,柳玟烁理所应当地拉着戚远回回了卧房休息,离月底还有许些时日,柳玟烁初尝情滋味,早已等得不耐烦,这会儿趁着戚远回换衣服的时候就把人扑倒在了床上。原本背对着柳玟烁脱衣服的戚远回被突然砸过来的重量吓了一跳,谁承想自己还没喊疼,对方先趴在自己身上捂着脑袋嚷嚷了起来,原来就在刚才他扑过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了床梁。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戚远回伸手摸了摸那人的头,只见柳玟烁抬起头来嘟了嘟嘴,然後就亲了过来。都说亲吻是人性的本能,这点不假,柳玟烁如今的亲吻已不再是乱无章法的胡来,他会勾起戚远回的感官,让他沈醉其中。
分开的时候一缕银丝滑落到了戚远回的锁骨上,柳玟烁毫不客气地扯开了他的衣服吻了上去,一双手也在努力地扒拉对方的衬裤。戚远回有些抵触,想要推开对方,柳玟烁似是知晓戚远回所想,搂着他的身子蹭了蹭,嘴里嘟哝道:“远回远回,你许了我这次吧,我难受,我想要你。”
戚远回想要推开对方的手贴到了那人的身上,有些发烫的身子与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让他不知怎麽的心软了,最後便由着那人折腾去了。
许是因为这场情事发生在午後的关系,戚远回在自己身下的每个动作表情,柳玟烁都瞧得清清楚楚。这天吃过午膳他坐在院子里看着那几棵刚种上的花束不由得皱了皱眉,为什麽他明明觉得做那事儿的时候很是舒爽,而他的王妃却一副在受刑的样子……而且那天之後王妃都不陪自己睡午觉了,老是找借口跑去书房处理宅中的杂事,让他都有些後悔让管家把大权交给王妃了…… 柳玟烁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与其自己闷着想,不如干脆去问个明白人,於是乎,衡瑞王便带着几个侍卫浩浩荡荡地出发去了他二皇兄柳惟卿的府上。
昊悠王府的别院小书房里,柳惟卿坐在藤椅上,嘴角满是笑意,坐在他腿上的人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头,柳惟卿见此情形挑了挑眉,凑过去咬了一口那人白皙的颈子,佯怒道:“一大清早就不见了踪影,说吧,让本王怎麽罚你,恩?”
一大早,在大床上的柳惟卿朦胧中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想要去抱身侧的人,却扑了个空,猛的惊醒才发现身侧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柳惟卿有些不快地坐起身来,都说早上的温存是一天最为甜蜜的开始,可惜他这个王爷却很少能和自家王妃温存一下,原因就在於,他的王妃太过勤奋。伸手从屏风上取下一件外衣随意披在身上,推开卧房的窗向外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人的身影。凡尘纵使早已是他柳惟卿的王妃,却依旧喜欢穿着代表影卫的黑色劲装,从某种程度上讲,他忘不了过去,忘不了那个他生命中唯一的信仰──保护好主子。长剑在他手中游龙凤舞,一招一式充满了力量,柳惟卿看着不由得勾起唇角,刚想称赞几句的时候却看到被树挡住的地方似是有人,下一刻一个同样穿着影卫服的男子出现在了柳惟卿的视野里,尔後的整整一个时辰,他就目睹了一场凡尘与别的男人对招的场景,时不时还见两人交谈几句。柳惟卿顿时醋意大发,大早上的不陪自己温存,居然跑去和别的影卫一起练剑!真是太可恨了!
凡尘眨了眨眼,抵在柳惟卿身子前面的手微微颤了颤,似是还不习惯那人在耳畔的低沈轻喃,他抿了抿唇,低声道:“任凭主子责罚。”
柳惟卿笑了,抬手拍了拍凡尘的臀,紧致有弹性让人流连往返。沿着那人的腰线向上,柳惟卿捏了捏凡尘的耳垂,“你知道该怎麽做,恩?”
凡尘有些难堪地点了点头,从柳惟卿的身上跳了下来,跪在他面前,有些犹豫地将手伸向了对方的腰封。繁杂的腰封被他扯了开来,衣襟散开的瞬间凡尘有些呼吸困难,明明不是第一次为这人做,却依然很是紧张,他凑过去隔着衣衫抚了抚柳惟卿蛰伏在腿间的巨物,尔後撩起那人的衣摆隔着衬裤伸舌舔了一下,感觉到那里开始变得硬挺,凡尘的脸微微红了一下。柳惟卿不知何时从桌上拿起了折扇,轻轻挑起凡尘的下巴,笑道:“还不够。”
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凡尘将那物从裤子中掏了出来,凑到唇边舔弄了起来,柳惟卿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爷模样,摇着扇子享受着自家爱妃的伺候。巨物在对方口中越来越大,那人的吞吐也变得越来越困难,凡尘的口中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柳惟卿不愿难为对方,轻喘着道了一句:“够了。”
凡尘明白主子的意思,将那物吐出来後,伸手想要脱自己的衣服,柳惟卿挑了挑眉,“把下摆撩起来就好,不必如此麻烦。”
凡尘“恩”了一声,将衬裤褪下,柳惟卿从怀中掏出一个致的小盒,沾了些脂膏将手伸了过去,凡尘的口中发出一丝轻吟,衣摆下的那只手不知在做些什麽,过了好一阵,感觉凡尘的腿都有些发软了,那人才了手,命对方坐在自己的身上。
进入的时候两人俱是一阵低吟,这般情态进得更深,无论是柳惟卿还是凡尘都很是满足,只是今日柳惟卿似是铁了心地要惩罚对方,顶弄的动作不紧不慢,让凡尘觉得很是不自在。他伸手搂住了柳惟卿的脖子,企图用这种方式表达他的意思,但对方依旧如此。
“呃……恩……主子……”几声轻吟泻出,让柳惟卿险些忍不住要放肆,他的王妃还真是让他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