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声音甜的发腻,又好像是故意不好好讲话,腔调拿捏的撩人,轻重缓急处理的极其好,该停的时候就停,该哼唧的时候哼唧,句句都有把勾子在薛与心上招呼。薛与浑身发软,心里嫉妒,果然高手还是在民间,自己入行一年多了,台词都没这姑娘说的厉害,给她能的,怎么不去参加戏的品格。
薛与原本还跪的小媳妇一样端正标准,现在身子软的跟抽了骨头似的半趴在床上,顾森川看在眼里,嘴上又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摸上薛与的屁股,先揉面似的大力揉了几把,又改掌为爪,掐着绵软有弹性的屁股,让她的臀肉在他手里满出来,对着电话淡淡地说了句:“继续。”
“嗯....”电话里乡路十八弯的叫了一声,“先生,扒开我的小逼吧,您摸摸,都流水了。”
顾森川的手指划上薛与的阴唇。她阴部干净,本来没有多少毛,现在都被他刮光了,白净的跟个小鲍鱼似的,上面还沾着水。他勾勒着她的轮廓,力道很轻,若即若离的。
薛与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那女的说的心里想要他摸,还是那女的说出了她的心声,撅着屁股使劲往他的方向顶,时不时还摇一下。
顾森川没着急动作,他就得饿着她,晾着她,让她只尝尝那一点点甘甜的滋味,然后她就会变成他的骚货,扭着腰要他插她。但他想听薛与在床上娇娇软软的喊他的名字,让他的鸡巴操进去。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他心里的执念,可能是在把她插出水的那天。
他顺着她腿间挤出的那条缝挤了根手指进去,上下滑动着给她磨逼,指尖时不时滑过她的阴蒂,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小逼摸着好嫩,嗯.....”薛与猜那女的应该是在自慰,她隐隐约约能听见扑哧扑哧操穴的水声。她那儿早就开始痒,但顾森川只用两根手指在她外面磨,还不插进去,弄得她更欲求不满。
顾森川在薛与身边用泉激玉石的嗓音说着色情不堪的话:“嗯,你的小逼骚得很,外白内红,还流了我一手水。说,是不是馋了。”
他俩一唱一和,闹的薛与心神不宁,把手指塞进嘴里咬着,嘴里已经开始呜呜地轻哼着。
“馋先生的ròu_bàng了,先生的ròu_bàng又长又粗,guī_tóu特别大,一进来,就把我的小逼塞的满满的,一点缝也不留,先生,嗯.....先生捅进我最里面,插的我潮喷喷尿。先生,快操进来,把阿娇操到怀孕,操进阿娇的zǐ_gōng。先生....”
这可不就是薛与的心声吗?她想要他插进来。
顾森川伸出两指,拨开薛与吹弹可破的大阴唇,露出嫣红的花蕊,伸出舌尖,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她的阴蒂。
“啊....”薛与没想到他这时候会给她舔穴,被蒙着眼睛,加深了身上的触觉体验,带着哭腔娇娇的喊出短促的一声。
顾森川按掉了那边刚叫出“先”字的电话,扣住薛与的屁股,整个贴到他的脸上,张大了嘴把她的小嫩逼都裹进嘴里,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她过她的花唇她的阴蒂,shǔn xī着她里面的汁液,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啊啊啊....顾森川...顾森川......”
顾森川听她叫出来,嘴里甜,心里更甜,舔吸的更放浪,舌头上下打过她的花心,发出丰沛的水声。
“啪啪..啪啪.”
“进来,进来.........”薛与听见自己叫比刚刚那女的还腻,果然自己没有戏的品格,荡妇的品格还是有的。终于,空虚的花心里迎来他水滑灵活的舌,薛与脑子里划过埋在她花心里那张矜贵的脸,忍不住高叫一声,下面“哗啦啦”像小解一样喷出许多水来,大腿抽搐着,身子一软,只有屁股还被顾森川提着:“啊....森川,喷了喷了....唔......”
顾森川舌头被她小逼绞的胀胀的,下面ròu_bàng也硬的跟火棍一样,把她潮喷的水都接进嘴里,“咕咚咕咚”喝了,有些咽不及的,顺着他光洁的下巴落下,把他整个下巴都染的晶亮。他的舌头仍旧快速往她花茎里戳刺,想要延长她的快感。
“呜呜呜....”
顾森川把她穴肉外面的水都舔了个干净,吻了几下,解开她系在脑后的扣子,把哭的直打哆嗦的人圈进怀里。
“哭什么。”
薛与搂着他的脖子不说话,只哭给他听。
“她看不见。”薛与话少,心思全靠顾森川一边猜一边哄有时候还得加点威逼利诱才能知道,他以为薛与是怕羞,不想她日后心里有疙瘩,赶紧坦白了那个女的看不见。
怀里的人把他都哭成泪人了,胸膛前都是水,他叹了一口气,自己鸡巴还硬着都没哭,她哭个什么劲,又说:“你刚刚叫的真好听。”
一说完这话,薛与有了反应,抬起头,瞪着那双魅惑冶艳的眼睛瞅着他:“真的?”
顾森川心里笑的不行,面上还是冷淡如常,拿着自己的领带给她擦了擦泪:“嗯。”
“是不是很骚?”她一副又要哭的架势。
顾森川也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只好说实话:“很骚。”
薛与眼泪又掉下来,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可是我很喜欢。”他顿了一下,加了一句:“下次喊我老公的话,我会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