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看他自慰。
薛与从不知道男子自慰能如此撩人,起伏的胸膛让她想依偎过去听他的心跳,块垒尽显的小腹上覆着薄薄一层细汗,勾的她想去舔舔。
她着急地去碰他翘起来怒气冲冲盯着她的东西,被他又一次阻拦了回去:“不准碰。”
不染纤尘的手指沾着她的yín液撸上了粗壮的ròu_bàng,合着他马眼里往外吐的水,将ròu_bàng润的盈盈有光,薛与听见顾森川嘴里发出了“唔”的一声,自己脑子里嗡地一炸,也忘了还能说什么讨他喜欢的话,只会呢喃他的名字:“森川森川。”
痴了一样,一遍又一遍。
顾森川的手前后滑动,由缓至急,性器在他手里越搓越壮,guī_tóu向某个已经臣服于性欲的女人耀武扬威。
他十分持久,此时心里又想作弄她,更憋了口不能泄的气,见薛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的物件,心里幼稚的欢喜起来。
顾森川又给薛与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握着她软绵的小手搁置在了她腰间的红绸上。她腰细,这身绸裙在她腰间还有不少空地,这时倒便宜了他,他挺腰,yín靡的性器插进了她的小腹和红裙之间的缝隙里。
薛与的红裙被他撑出了形状,小腹也感受到了他灼热的温度。
他带着她的手圈握起来,形成了一个短小的通道,按在ròu_bàng上面。
他真是物尽其用,一前一后干她的小腹。
“啊,啊....”
她手隔着绸布感受着他的律动,腹间被他磨得滚烫,下面却没塞东西空虚的让她想绞起腿,然而他整个人就在她腿间。
“这时候倒叫的好听了?”他一边挺着腰一边喘息着说:“刚刚嘴不是挺硬。”
顾森川将她人又翻了个个儿,鸡巴一进一出,又在她的背上磨起来,有时候他往外抽猛了,垂着的卵蛋就会打过她翘着的雪臀。
他光听着“啪啪”声不够大,抬起手招着已有着指痕的屁股瓣儿又是两下。
“老公,老公......”薛与哽咽起来,心里委屈,一着急,嘴上喊出声来:“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嘛,你又没教我....呜......”
顾森川气她嘴硬不争气还耍赖,自己尽心尽力教了两年,这人也就下面的嘴争气了些。
他生着闷气,嘴里也不说话了,把薛与煎蛋一样,这边奸完,翻个个儿,继续奸。
他今晚打定主意把她身上除了两张嘴上所有的地方都用ròu_bàng干一遍。
大手拢住她的胸挤在一起,堆成两座山峰。
一辆顾森川号高速列车时速飞快地穿过了薛与隧道。
薛与近距离盯着在她胸间露头的ròu_bàng,抬头瞥了瞥顾森川,见他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应该是快要到了。
她趁顾森川不注意,抻起脑袋,张开嘴,承接住了顶过来的guī_tóu。
“唔....”顾森川没料到她耍赖成这样,说她笨她这时候又聪明了。
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薛与红着小脸,双眼迷离的微睁,朝他这里看着,嘴巴乖巧的张地大大的,包容着他的硕大。
他看薛与因他动情成这副情态,把手里细腻软糯的胸握地更紧,加快chōu_chā地速度,没忍住液全喷进她嘴里。
谁能把言出必行,心里想什么一定要做到的顾森川逼成这样?
“咳咳咳。”
薛与被顾森川拥起来捋着背,她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那句回答他的话在她嘴上打转了好久,终是随着顾森川的液一齐咽进了她的肚子里。
默默地说想要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