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憋是憋不回去了的。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霍泱这日穿的圆领裙装,锁骨处泄露些许春光,王烜温热的气息就这么直直喷射在她肩颈交汇处,他为了监督她捡葡萄,脑袋与她的凑得很近。
“你、不许偷看啊!”
霍泱越心急,手上动作越是凌乱,嘴上还要强硬地杜绝王烜用眼睛吃她“豆腐”。
“嗯,”霍泱不说还好,她一说,王烜的双眼就忍不住往她起伏的胸线处扫,“不看。”
睁着眼说瞎话,此君道貌岸然无误。
然而王烜也确实才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美人在怀,怎可能不多想?
他过去只是喜欢戏耍逗弄霍泱,对她的外貌与第二性征倒是未曾多加注目。
当下两人肌肤相熨,他连她白嫩的脸蛋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清,遑论她乳鸽一般胀鼓鼓的前胸。
真大。
王烜才摁下去的欲望又渐次蓬勃,要不是她今天穿的衣服剪裁修身,极好地勾勒出她青涩却丰润的轮廓,他差点都被她宽大的校服给骗到了。
“好了!”霍泱用掌心牢牢裹住“胜利的果实”,兀自从王烜怀中跳了下去。
王烜两手霎时空了,他有些怅然若失,又有些回味无穷。
趁他愣神,霍泱把手上的葡萄全都塞给他,“你不是就爱这种小葡萄么?都给你!”
话毕,她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背影好像一道浅粉色的轻烟,袅娜多姿。
“连鞋都不要了。”
王烜躬身,提起霍泱的平跟鞋追了上去。
当天夜里,王烜不可遏止的,梦到了霍泱——自然不会是穿着衣服的情状。
他瞧见她两手拢着自己软绵挺翘的两团乳肉,嫣红的顶端颤栗成两枚小果子,比午后,她在裙摆上粒粒捡拾的葡萄还玲珑娇小。
他问霍泱这是做什么。
霍泱扑闪着浓密的睫毛,嘴巴又跟白天似的撅了起来,楚楚可怜地回望着他说:“还有两颗小葡萄,忘了捡起来给你吃。”
莹白的乳肉从纤细的指缝里溢出来,淡粉色一圈乳晕中央,立着鲜妍红润的圆珠,像是挂在枝头,待他采撷。
“喏,”梦里的霍泱声音软糯酥甜,“我现在补给你吃啦~”
艹!
王烜被梦中妩媚动人的霍泱撩拨得浑身燥热,夜半惊醒,满裤裆遗把床单都沾湿了。
他爬起来整理,清洗床单的时候顺便拿起脏衣篓里的卫衣,无意间从中央的口袋里摸出一把粘腻。
是一颗被压碎了的葡萄。
是他走近霍泱前,从地上捡起后,随手丢进口袋的那颗。
后来他把她抱在怀中,她上半身被他环着贴在他胸口,腰肢悬在半空,腿根被他压在腹部……
葡萄,该是那个时候,被怀中人挤碎的。
王烜闭眼,深呼吸,中断遐思。
认命地打开水龙头,洗冷水澡。
此后数十年间,每当有人问王烜,最爱吃的水果是什么时,王烜的回答无一例外,都是——
“葡萄。我最爱吃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