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拙想着,莫名有些苦涩——她还不知道那个撬开小朋友心房、把东风灌进去的人是谁呢,自己不过是乘了个便,一想到这里,似乎更惨了。
她打开浴室的花洒,一整盒没有拆封的安全套就放在储物柜里,方便哪一次秦小朋友再来,哄他不用避孕。她当时为什么想要不戴套?林苑拙的手指探进紧闭的干涩的穴口,回想着,哦,好像是得知了新设备有让工作人员的胎儿畸形甚至不孕不育的风险。
她抹了一把脸,把水珠都擦掉,眼睛有些痛。
林苑拙在这一刻很想念她的小朋友了,所以连幻想都变得真切,青春期腿间微微隆起的形状、朝她跑来时有些奇怪却卖力的姿势、喷出的微热的鼻息、拥抱自己的热度......种种种种,真切而热烈——她是一颗不再稳定的行星,欲念使原有的理智偏离所有的轨迹。
如果秦朗星在这里,会做些什么呢?林苑拙顺着花穴探进一根手指,干涩、紧闭。她仰起脸,想象着秦朗星可能做出的那些不怎么理智的行为:从她脖颈处开始亲吻啃咬,一路到胸口,然后在她身上最重要的部分覆盖上自己的痕迹,最后才将涨得发痛的ròu_bàng抵进早已湿润不堪的穴口,咬着林苑拙的耳朵说:“姐姐,你好湿好紧呀。”
现在真是干涩的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林苑拙叹了口气,开始自己抚慰腿间突出的花核。小豆豆被水冲刷过又被两指揉捏,快感虽然和想象中一样敏锐又迅速,却总是觉得差了些什么,就像是缺少了能让她攀上高潮的那一个数据。
林苑拙松开手,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手机铃声响起,急促又热烈。她赤裸着出去,接通电话,是秦朗星。
“苑拙姐姐,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清亮,而林苑拙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腿间的水与脚下落下的水珠融在了一起,急促汹涌。
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