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暨抱着她进了药店
因是女子,在内室脱衣涂了药
虽然大夫说未伤筋骨,只是擦破了皮,可赵芸还是一直喊疼,说动不了
何暨先付了诊,抱着赵芸上了牛车,将她送回了家
赵芸一进老房子里,就能自己走动,在何暨的意料之中,他沉默着把手里的药包放到桌子上
女人柔软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两团奶子隔着衣服在他的背上摩擦,声音更是哽咽深情:“…暨哥儿,我真的害怕,你从未这么久不来找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暨哥儿,我什么都不求,你知道的,我连名份都不要,只想你每个月偶尔来看看我…”
何暨微微一叹,转过身,替她擦了擦泪:“我之前一直在河坝……”
他顿了一下,另外提话题:“我已娶妻,这样总归不好,青青…她有自己的小脾气,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我想把你的事情告诉她,然后由她做主,纳你进门,给你一个名份,这样,对大家都好。”
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哪个读书人不怀揣着考取功名,走上仕途,红袖添香,贤妻美妾的梦呢?
何暨也不例外,只是他越大,越开始懂分寸,知对错,他越来越明白当初和赵芸偷偷有了首尾是错的,他需纠正这个错误
他左思右想,只有给了名份,才算纠正错误
赵芸心乱如麻,她想攥紧何暨,但是又不想做他的妾
事情捅破
对男人来说,只是风流韵事
对她呢?只怕要被口水淹死
何旭呢?他已经快要九岁,已经懂人事了,他能接受吗?
“不可以!旭儿怎么办?他在学堂会被人笑死的!而且你家里人知道了,岂能放过我?不,暨哥儿,不能说,求求你不要说…”
她一边哭一边伸手往何暨胯下探,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最好说话
***
何旭今年八岁多,心里记挂着他娘去镇上有没有给他买纸笔,也就没心思跟同伴玩耍了,一路小跑回家
老房子木门紧闭,何旭在离木门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了
隔着一扇门,女人的yín言浪语和男人的喘息不时的飘出来
他脚步一转,进了厨房
屋内云雨渐歇,赵芸趴下去,把少年射完的鸡巴含到嘴里温柔的舔舐,沉迷的把棒身上的浊物舔的干干净净,手也跟着握着肉囊爱抚,很明显的,她还想再来一次
何暨推着她的肩膀:“我不能再耽搁了,我得回去了。”
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她在刚才的性事上已经察觉何暨不怎么热衷了,此刻她含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居然还推开自己?
赵芸愣住了
何暨顺势抽出性器,将衣服穿戴整齐,把荷包里仅剩的一两银子也取了出来,递给赵芸
赵芸的视线落在他往怀里塞的粉红色头花上面,口气酸涩:“你买的头花真好看,是送给青青的吗?”
何暨嗯了一声
赵芸更加酸楚:“你都没有送过我头花…反正有两个,我和青青妹妹一人一个好吗?”
何暨犹豫了一下,从怀里取出一个头花搁在桌子上,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赵芸擦了擦身体,换上一件颜色偏亮的衣衫,把这朵头花插到发间
心情愉悦的去厨房准备做晚饭,却见何旭蹲在灶台后面看书
她一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在厨房里,可是饿了?”
何旭合起书本:“刚刚回来的,肚子不饿。”
赵芸松了口气,满心满眼的儿子:“怎么就不饿了,娘给你做个炖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