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裤,把性器露出来,他刚才进门并未洗簌,一日下来,鸡巴有股腥臭味,直接塞进了赵芸的小嘴里
鸡巴跟闵老爷的身材一样,十分圆粗,赵芸根本含不下,便熟练的吸着大guī_tóu舔舐,马眼处的浊物十分腥脏,都被她伸着小舌头舔的干干净净
闵老爷爽的倒吸一口凉气,急切的提起她往那湿漉漉的洞里捅,yín穴湿润紧致,层层媚肉紧紧的包着棒身,吸的他舒服死了
他喘着粗气,持续着抽出,深入的动作,越插越深,啪啪啪哦的捣干着殷红的洞穴
“啊,鸡巴插的好深…”从害羞的少女被调教成张口就来yín语的少妇,何全福花了六年,全部便宜闵老爷了
“深?都还没全插进去呢!”
闵老爷体胖,圆圆的肚子挡住了他能入的深度,反正芸娘又不是处子,无需怜惜,他起身倒提起芸娘的双腿,卡着肚子,把一整根鸡巴塞进了yín穴里
“啊…插破了…啊!小yín穴要被大鸡巴插破了…”芸娘张着小嘴,尖叫不已,真的觉得要被鸡巴操透了,可灭顶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女人的yín叫,有种助兴的意味,闵老爷享受的操弄了起来,整根拔出,又整根捅进,紫黑的丑陋鸡巴一次次的淹没进红肿的yín穴,咕叽咕叽的yín水不停的被带了出来,闵老爷爽的连胜大吼
一时又觉得好在已经被人操过了,不然处子要慢慢弄上半天才能操,哪能操的如此尽兴?
倒提着腿的姿势深插了两百下,闵老爷已经有射的快感,他没有那种忍着再操几百下展示自己雄风的念头,直接松了关,把浓灌在yín穴深处:“接着!给老爷我生个儿子!”
“啊…射进来了…”
赵芸扭着屁股,吸着穴吞着男人的,感受到粗长的鸡巴在穴里渐渐变软,她难耐的红了眼,穴里空虚的厉害,她的身子早习惯了何全福的长久不泄,怎么闵老爷这么快就停了?
把闵老爷欲抽出去的软鸡巴一夹,yín荡的哀求:“老爷,再用大鸡巴捅捅芸娘,芸娘还要…”
“你这个yín妇!且让老爷歇一歇!”
他又不是十几,二十岁的血气方刚的少年,早些年的力都挥洒在发妻温氏身上,后又操心家业,最近十年玩遍了美人,如今床事只图个爽快
闵老爷抽出鸡巴,松开赵芸的腿,端起床头的茶盏慢吞吞的喝了一口,平复气息
被冷落yín穴越来越痒,赵芸忍不住用手抠挖了起来,叁根手指插的湿漉漉的,还是解不了痒,她只好含着泪,爬到闵老爷的腿间
软掉的鸡巴她正好一口吞下,一边吃一边揉闵老爷的肉囊,终于把鸡巴舔硬了
闵老爷含笑斥她yín荡:“坐上来,自己吃。”
赵芸分开双腿,对着粗长的鸡巴坐了下去,她搂紧男人的脖子,屁股上上下下的颠动了起来,为了追求快感,她越动越快,可女人的力气毕竟又限,很快她又慢了下来,哭哭啼啼的:“老爷,求求老爷了,插插芸娘的sāo_xué…把小sāo_xué插坏…”
闵老爷这才挺着紫黑的大鸡巴,由下往上顶,一顿恶狠狠的暴奸,把赤裸的赵芸操的奶子乱颤,身体左摇右摆:“老爷!啊啊啊…插坏了,真的要被插坏了…”
他手里揉着芸娘白嫩的屁股,都不需要他使力,芸娘这个骚货,自动在他上挺的时候,就骚哒哒的下腰,把大鸡巴吃的深深的,交合处的yín水和浊早被挤成了yín荡的白沫,糊在两人的性器上:“何全福是怎么养出你这个小母狗的?真会吸…”
芸娘脑海里刹那间浮现何全福的脸,临走那一日,他在宅子门口,亲了亲何旭,摸了摸她的脸,最后又摸了摸冬儿的脸,缠绵的交代,他会很快回来…
她突生一股恨意,下腰吞吃鸡巴的更加激烈,guī_tóu直接cào开了zǐ_gōng:“啊啊啊啊啊…不…太深了。”
“呃啊!”闵老爷被刺激的大开大合操弄了起来,鸡巴似要把zǐ_gōng捣碎般残忍
这一夜,闵老爷久违的射了叁次,赵芸的洞口都合不上,液一直在涌出,为了受孕,她咬着牙挺起无力的腰身,不让液流出来
这一幕竟奇异的博的闵老爷的欢心,他多情的把自己的玉佩摘了下来赠给了赵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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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芸太天真了,以为谁做妾都似冬儿那样舒服,大户人家规矩多,主母温氏也是喜怒不定,她为妾的日子十分难捱,白日里要在正妻房里立规矩,似丫鬟般伺候温氏就算了,还经常被温氏罚跪
她曾撒娇的跟闵老爷抱怨,没想到闵老爷十分惧怕温氏,根本不敢替她出头
赵芸失望至极,只好把希望寄在肚子上,只要她能生下儿子,还不母凭子贵?
一年多过去,她在床上的热情骚浪,确实勾的闵老爷一再留宿,按理说这么频繁的性事,她应该怀孕了…
但是肚子一直没动静,她不紧张起来,借故闹了场风寒,在大夫给她诊脉的时候,偷偷询问
大夫道:“小娘子身体没大碍,只要停了避子汤,应该很快就能有孕。”
赵芸宛如晴天霹雳
原来她每次伺候的隔日,温氏都派人给她送的汤,是避子汤?
她还以为是赏赐,乖巧的喝的一滴不剩。
赵芸哭哭啼啼的跑到书房,一番哭诉,闵老爷却不喜她言语不敬温氏,将她冷落,丫鬟婆子也是见风使舵,还给她脸子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