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敢笑?”
暮色四合,于这个巧的厢房落下满地阑珊的阴翳和夕照,冷暖色错落交织的斜影边界暧昧,慵懒如风过疏竹声,沙沙索索。
少年却是急烈的,正又怒又憋屈地抵着少女压在描金绘戴胜鸟镶白贝母的画壁间,从身后恶狠狠地契入她,卯足了劲,次次都掐着她的楚腰咬着牙戳送到最深处,口上还在不依不饶地威胁道。
“明明都是为了你,希儿还敢笑!!!”
啧。这咬牙切齿的语气。
“胡……说!明明,啊,我师父,是说,因为,嗯,你,不去,看她!”
少女犹在和他犟,绯红莹润的唇咬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浓浓的鼻音间满是恼意。
可是啊,她已是娇靥潮红的动情状,花柔柳娇的腰肢都在他的手掌下被顶撞得,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将雪臀诚实地向后翘起,迎合他的撞入,更深地接纳他。
啧。这个被欺负得娇躯战栗蜜汁横流,却依旧不肯认输的样子,真招人。
让人想再加把劲,欺负得她哭出来。
“希儿找罚。”
少年眯着墨色的眼眸嗤了一声,一手从身后迭覆过她的素手,紧握住压在镂空的雕花间,身下随之一个用力深顶,撞得她呜了一声,痉挛地抓紧了朱漆桃花木间的空隙支撑着身体。
少女身上依旧是今日出门的那身烟染霞色衣裳,可绣着大朵牡丹的艳丽裙子早就被扯下,逶落在莹白巧的足间;身上只剩一件月白轻薄的对襟上襦,之下笔直的腿和浑圆的娇臀毫无掩盖地裸露着,随少年猛地一下下撑顶而入,而战栗不止。
这件半透明的上衣业已支离破碎,后颈正中撕裂做一半,正齐齐两边剥离开挂在纤巧的臂间,前襟却是好好地系着,于是像极了蜻蜓垂落清盈透的薄翼,情色地露出纤莹迷人的肩背;少女的云鬓未乱,发间依旧好好钗着的那支他今日挑来的石榴石发簪,齐整的乌髻与残破狼狈的薄丝衣遮遮掩掩下,明肌胜雪的胴体对比鲜明,别有一种动人的绮靡。
少年乌眸深邃,有力的手臂横环过她的纤腰,扣着她将少女重重拥按向自己,挺力急遽地纵横刺送,她发钗的一串缀珠在少年急促的进入和沉沉喘息中,是酒红色珠佩轻摇的迷离生姿。
俊美的少年像急勇的涡流,险峻料峭的天壑海沟。
他实炙热的躯体紧贴着迭覆在她身上,鼻翼间也萦绕着独属于他的气息,杜衡和薜荔香草的干净,郁烈而张扬;他的薄唇亲密贴着她的后颈啄吻着,以热情的呼吸和湿意于她的耳鬓间浓情蜜意地厮磨,身下耸腰肆意进出的频率却是益发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