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有望微微惊讶,看向纸鹞的目光有些惋惜,但是她并没有动怒,而是道:“不错,送走了一年的霉运,福气要来了。”
世人放纸鹞,便有割线放飞的习惯,为的也是那背后蕴含的吉祥寓意。
周纾心中愠怒,不仅用衣袖盖住了手背,脑海中还盘算着如何找这登徒浪子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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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见娇留意到那只大纸鹞飞走了,便来到了祁有望跟周纾身边,她好奇地看着两人,觉得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阿姊,怎么了?”
周纾铁青着脸,沉声道:“没事。”
她又看向祁有望,而后者眨巴着眼睛,显然也不知道周纾在生气什么。
“你认识我阿姊?”陈见娇问祁有望。
“你阿姊?”祁有望算是弄明白她跟周纾的关系了,“认识啊,我在这儿养猪,你阿姊家的茶园在边上。”
“养猪?”陈见娇绕着祁有望转了几下,“你不像是养猪的哎!”
祁有望问:“怎么样才像是养猪的?”
陈见娇想了一下:“浑身横肉的。”
“那是屠夫,屠夫卖猪肉不一样养猪。”
“可是我们村子里养猪的人,也都不是这样的啊!”
祁有望摸了摸下巴:“那大概是我长得好看吧,你们村子里的人都没我好看!”
她这份自信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陈见娇被她逗乐了,“噗嗤”一声笑,随后看着她那张脸,又不得不承认:“兴许真是这样!”
被冷落的周纾没有怒火中烧地甩袖而去,反倒是慢慢地冷静了下来。首先她不能将此事闹大,否则丢了名声事小,往后她在许多事上失去了主动权才严重。
其次,她回想起刚才手被握着的感觉,并没有她想象中男子该有的粗糙,反而非常嫩滑。
若说祁有望是因为娇生惯养,所以双手十分嫩滑这也就罢了,可她发现这双手还很修长纤细,没有男子的手掌的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