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说着,从书里取出一张纸,递给福七。
福七忙拿着协议书,塞进门缝里。
独孤若若忙从门缝抽过来,忙打开,和拓跋柔、墨鳞一起看,竟是一张空白的纸。
拓跋柔拿过纸看了看,见一个字没有,不禁狐疑。
墨鳞也仔细看纸,甚至对着天光瞧了瞧,没错,是一张白纸。
但是,在一张白白纸上签写名字,按了手印,不就是有着旁人写罪状么?且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妙音有着门里慢慢地消化那张白纸,啃了一口苹果,酸甜的果汁在口中炸开,“怎样?准备好了吗?”
墨鳞忙对独孤若若摇头,拓跋柔也跟着摇头。
独孤若若忙道,“你这白纸上什么都没有写,我怎么好直接按下手印呐。万一你写一些乱七八糟的罪污蔑我,我可说不清……”
她话没说完,就自大门过道顶上,围墙上,飞下三十多位螭龙金甲的男子,直接将大门过道堵了个严实。
“该死的,我们上当了!”墨鳞气怒交加地低咒,却已然来不及逃,本想提剑抹了脖子,他手腕上却被一支弩箭贯穿。
他忙扯过拓跋柔,扣住她的脖颈,“都不要过来,否则五公主必死!”
妙音隔着门板笑道,“墨鳞公子好本事,背弃旧主,拿自己的同伴做人质——窝里横呐!”
“苏妙音,我知道你和拓跋柔算不得熟人,可她是皇上的骨肉,若是你无视我的威胁,把她害死了,你说,皇上能如何对你?”
“哼哼……你害我的骨肉时,你害我的人死时,可没打这种商量。”
妙音慵懒地自椅子上站起身来,手伸向福七。
福七忙抬手托着她的手臂。
妙音道:“那五公主也不是什么好鸟,密谋害我的,有她一大份,墨鳞公子你要杀就杀,与姑奶奶无关!”
拓跋柔却唯恐墨鳞狗急跳墙,她迅速扣住墨鳞重伤的手腕,脚下踢在墨鳞的脚腕上……
墨鳞本要反击,不料后心一阵刺痛。
他惊疑转头,就见独孤若若手上握着一把带血的发簪。
独孤若若迅速扶住他,“你知道我是不得已,你原谅我……”
“你……好……狠……”墨鳞想抓住她,独孤若若迅速逃到一旁。
拓跋柔也避开墨鳞,将独孤若若护在怀里,“不是要抓人吗?赶紧把这将死之人带走,他就是密谋刺杀太子妃的罪魁祸首,我和六皇子妃都是被他胁迫的!”
妙音在门外听到动静,转头看过去,大门已经被螭龙金甲护卫打开,墨鳞躺在地上,身下血流淌了大片……
妙音命令:“把这府邸内的人全部押到皇上面前,这事儿,可不是一个人死了就能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