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顷刻间混战成一团,你打我,我打你,你打他……拓跋玹有些晕,却看出风无涯竟然是在帮自己,他愈发想不通,“风无涯,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七殿下,上次你将我重伤,是妙音郡主和李应救了我的命,从今往后,我誓死保护郡主与李应周全,今次我更无意伤你……”
赵迎楠和赫连翊本要冲出来,乍听风无涯如此说,mǔ_zǐ俩同时住脚步。
赵迎楠忙斥道,“既然你们如此有缘,就一起去死吧!”说完,她从袖中挥出一股毒粉,瞪了眼赫连翊。
赫连翊默契地领会母亲的意思,忙打出一掌,掌风鼓噪毒粉,毒粉直袭想乱战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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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听李应前来禀报,拓跋玹和那位金甲护卫已经返回父亲的寝宫,这才放心地用了晚膳。
这会儿,她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哼着“风清月朗”在舞台上表演的那首歌泡在浴桶里,哼到艾斯清越穿透月亮的高音处,却成了“咳咳咳……我滴娘哎,清越是怎么练嗓的?啦啦——咔——”
一连尝试了三次,她还是决定从基础练起比较实际一点。
“咪咿——呀——叨来咪,咪咿——呀……”
阿喜隔着屏风笑喷,“郡主,大晚上地,您别这样鬼哭狼嚎的!”
妙音抬着脖子呼出一口气,忽然想起,自己这身体原先是个话都懒得说的杀手,无奈地作罢。
“我其实唱歌挺好听的来着,从大周到北厥,我是一路哼着歌来的……谁知道,被清越这么一显,我就什么都不会了。”
阿喜抱着浴巾进来,忙道,“清越那歌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有谁能比得上他。”
“我是练得少了,平日,我只和拓跋玹吵架练嗓儿,自打和离,也没有多少机会吵架了。”说起拓跋玹,妙音就忍不住感慨,“倒是多亏了他胡言乱语地进言,我才得了清越他们三个人才,从今往后,我苏妙音要奋发图强,开创一片恢弘伟业啦!”
“主子的伟业,就是弄着三位美男在舞台上唱歌跳舞?”阿喜不敢恭维地笑道,“这在那些有本事的人眼里,可是最最低贱的。”
“他们懂什么呀?音乐无国界,艺术无国界,大家听同一首曲子,看同一支歌舞,最能引起共鸣,这样也能促成合盟更稳固。譬如两国交战,你是清越的歌迷,我也是清越的歌迷,还能自相残杀么?绝对是打不起来的,我们都被清越的歌美哭啦,还打什么呀?”
坐在横梁上的拓跋玹俯视着浴桶里旖旎的景致,听着这番歪理之说,竟莫名地觉得十分有道理。
唯恐身上沾染着赵迎楠洒的毒粉,他顿了顿神,又快如幻影地溜出去,脱了斗篷和外袍丢在殿顶上,适才又飞身进来,却见妙音泡在浴桶里,全然没有出来的意思……
注意到阿喜说起清越一脸迷妹样儿,妙音玩味地笑着撩水弹她一记,“我们家阿喜原来也喜欢清越呢!”
阿喜羞恼地涨红了脸儿,气结拿着簸箩里的花瓣扬在妙音头上反击回去,嗔怒道,“主子与奴婢熟识了,竟没有主子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