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旻阴沉地踱了两步,“你紧盯着太后的举动,一有风吹草动,就前来禀报。不过,眼下我先出宫救母后,你帮我传话给萧家的宗亲王爷们,让他们务必跪求父皇赦母后的罪,至少得保住母后的命!”
“是,奴婢这就去传话。”萧翠茗忙又提醒,“殿下,七殿下是一个人离开的,若是他病发惨死在路上,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您呀!”
拓跋旻邪魅扬起唇角,勾着女子的下巴微抬,在她唇上赞赏地轻吻,“本宫就喜欢心狠手辣的女子!放心,将来,少不了册封你为皇妃。”
“奴婢谢太子殿下恩典!”萧翠茗说着,就贴近他怀里,环住他的腰际,踮起脚尖,也回吻他一记,“奴婢也该回去了,殿下路上小心!”
“出去时,对庭院里那些草包说,本宫还在沉睡。”拓跋旻说完,就自后窗飞身出去。
萧翠茗自殿内出来,就随手带上门,对一众护卫与统领们说道,“各位大哥,各位将军,太子殿下还在沉睡,你们也可以放松些,不必太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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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门下,严查路人的城卫们见萧霖策马到了近前,忙要跪拜丞相,却见一道冰蓝的寒气自萧霖背后紧追上前,正中他的后心。
一众护卫惊得忙都抽剑,却见后面策马疾驰来的,竟然是刚刚入城没多久的七殿下拓跋玹。
萧霖摔在地上,喷出一口血,就断了气。
拓跋玹策马上前,就住缰绳,俯视一眼萧霖,清冷地笑了笑,“还说去抓江逢海,江逢海在大周,你偏要往北跑,真当本皇子是傻子呢!”
他对一众护卫道,“父皇已经贬了萧霖的丞相之位,此人作恶多端,贪赃枉法,原该被满门抄斩,本皇子如此赏他一具全尸,是看在皇祖母的面子,你们将他送交刑部,仔细彻查其罪,若刑部不敢接这尸体,就送去宫里。”
“是!”
一众护卫将萧霖的尸体抬上一辆马车,就朝刑部赶去。
路旁,拓跋旻见两队城卫随在一辆拉尸体的马车上前,不安地摸了摸脸上的易容面具,确定没有起边,没有移位,这才松了一口气,视线不经意地落在马车上躺着的人身上,身下的马匹一晃,他险些就栽下马背……
眼见着马车从路中央缓缓经过,他悲恸地握紧啦马缰绳,“拓跋玹,你给本宫等着,本宫定让你生不如死!”
城门外,拓跋玹只用了一个一盏茶的时间,就追上了苏骁、江珏和赫连遥。
赫连遥见到他,却无甚欢喜,“表哥,你不会是因为,我着急回去和妙音‘三年抱俩’才追来的吧?”
“放心,我还没把你当回事,妙音也断不会与你‘三年抱俩’,是有人着急杀妙音,我才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