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冷笑,“哼哼,这是真真把我当成一个头脑简单的傻子呢!”
李应担心地看着她愠怒的侧脸,忙道,“郡主,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
“若我草包些,白痴点儿,真当皇上杀赵天是她的意思,真当那太子喜欢我,然后大闹着拒婚,亦或欢喜雀跃,岂不是又闹一桩笑话?”
李应忙道,“可能兰妃也是听说了您在银州城冲动贴告示的事,才特意如此撩拨。若是郡主跑去皇上面前闹一场,是辱没了皇族尊严,到时候太子站出来说无意娶您,郡主就成了无中生有的死罪。”
“三言两语杀人就不见血,这皇宫里的人,真可恶!”妙音不禁又想起拓跋玹,“拓跋玹五岁被害,自杀机四伏的大魏皇宫,来到这个鬼地方,真是遭罪啊!”
那边,苏骁下朝,欢喜地进来偏殿,“妙音——”
妙音忙和李应一起进入殿内,“爹,您下朝了?”
“皇上判了赵天斩首示众,明日行刑,还给赵凉赐了元帅府,赵凉欢喜,奔回家给他母亲报信去了。”
妙音却欢喜不起来,只觉得这皇宫里的杀机才刚刚开始。“爹,刚才兰妃来过,那女子拿赵天的死与女儿做交易,还说太子有心娶女儿。”
“荒唐!”苏骁忙握住女儿肩,将她从头到脚地检查一遍,“她可还有找你的麻烦?”
妙音忙摇头,“没有,爹放心,女儿也不会蠢到相信她。”
“没有就好,你甭信她的话,皇上已经听闻宫外的传言,虽然并没有拿到毒害你的证据,此事她也脱不了嫌疑,皇上必然对她和太子多一份戒心。”
李应忙道,“王爷,流言是郡主命卑职散播出去的。”
苏骁赞赏地看妙音,顿时眼眸灿亮,“女儿,你能做些旁的事,病情定是好转了!”
妙音欢喜地挽住父亲的手臂,“那咱们买些礼品,给赵凉送过去,庆祝他乔迁之喜。”
“好,为父正有此意!”
阿史那颐离从偏殿侧门挡住fù_nǚ俩,“宁和王,打扰了,本皇子想与妙音说几句话!”
“不用几句,我一句也不想与你说!”妙音别开脸,一眼也不愿看这种人。
“本皇子这就派杀手去拦截拓跋玹,让他有去无回!”
妙音也怒不可遏,“阿史那颐离,说你卑鄙,你还真是顺杆往上爬,非要做到卑鄙掉渣才满意!”
苏骁也震怒,“三皇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苦咄咄逼人?!”
“有错在我,王爷与妙音怨我恨我都可以,,今日我送两座城给大周,皇上已经答应给你我赐婚!”阿史那颐离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