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有药可控制我的毒,就放心地去和遥儿眉来眼去,去与别人热络说笑,死活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妙音这才明白,他这是在故意怄气。
“拓跋玹,你有心思吃醋,怎就不喝药呢?你明知我多么害怕失去你!”
“害怕失去我?”
妙音气结,“我不过试探你两句,你竟拔了我的簪子要自杀,闹出那样的事,道歉也没有,一见面就对我没好气,我如何与你好好的说话?”
拓跋玹顿时理亏,“我当你又和从前一样嫌恶我,一时万念俱灰,所以才……”
他本是一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果决之人,如今反被这小女子折腾成了一个拖泥带水的俗人,竟因为她不理会自己,就任性地不喝药,闹脾气,故意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这会儿,看到她怜悯紧张的眼神,却又忍不住气恼自己愚蠢。
“苏妙音,你这样在乎我,为何不早说?”
妙音哭笑不得,“我说了岂不是又被你说没羞没臊?!”
“以后,我再不会那样说你。”拓跋玹看着她,又是欢喜,又是懊恼,还莫名地有几分委屈,想把她揽入怀中,周身却动弹不得,一时间就这样百感交集,矛盾又难过。
妙音被他的眼神打败,“求抱抱你就直说,你们古代人真是拐弯抹角,好不委婉!”
她这就宽衣解带,爬上*床榻抱住他,口气宠溺地揶揄道,“起初看你,觉得你威严可怕,这会儿你却又像个孩子,闹自杀,闹毒发,还赖在这里撒娇……这样倒是很可爱!”
求抱抱,像个孩子,撒娇,可爱……她这样的说辞,让他实在不敢恭维。
“本皇子还是原来的拓跋玹,是你偏拿本皇子当孩子哄。”
“少废话!看你这样子,都冻成冰溜子了!”她小手麻利地拆解他的袍服,利落地抽了他腰间的白玉绣纹腰带便丢在床下……
“你……你这是做什么?!”拓跋玹慌乱地忙按住她的手。
妙音面红耳赤地凑近他,“不是要那样那样才能救你吗?”
拓跋玹突然忍不住想笑,却冷得脸坚硬,完全笑不出。“你想多了!”
他忙示意她躺平,却见她躺得衣袍散乱,风情万种,艳若削成的肩,仿佛珍珠塑成,莹润白腻,粉紫色胸衣甜美地招惹他的目光……
他不自然地挪开视线,手掌罩在她的腹部。
妙音疑惑地看他的手,只觉得一股灼烫的气流自腹部滚滚涌出,然后圆圆一束红光入了他的手掌。
她竟是没有什么痛痒,像贴了个暖宝宝,肚子里肠胃通透,感觉舒爽,周身的皮肤也变得白里透红。
拓跋玹满是冰花的脸,挂满了水珠,水泽明亮,倒是也透出了几分红润。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他就回手,帮她拢好袍服,疲累地躺下。
妙音疑惑地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肚皮,“这就好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伸手把她拉入怀里慵懒地抱着,口中却道,“你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妙音手本来要放在他腰间,因他一句话,半举着手僵了僵,就迅速回。
拓跋玹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忍笑起身,端着气势整了整袍服,却见一旁小女子下床就忙着脱衣服……
他顿觉身体异样,气血不畅,“苏妙音,你……你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