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如沉香所言,安康的双颊已满是女子的羞霞之色,薄汗透过轻衣,从娇嫩绛唇中溢出的是声声低吟。
根本不需要柳远说明,任谁都看得出,安康已是待放之姿。
文德......
文德.....
安康在这样失去意识,意乱情迷的时候,唇边呼唤的,仍然是文德的名字。
“启禀皇上,是迷药无误。” 柳远诊过脉,拉开安康身上的丝被,稍稍掀起她身上的衬裙,确认过後,对文德说。
“有解药吗” 文德着急地问。
“若是能够在药效发作之前,就及时察觉,那说不定还能解,可如今......”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再次看了安康一眼,“如今长公主身上的药效已发,微臣也是束手无策。” 柳远拱手,向文德摇了摇头。
“若无解,让长公主就这样睡一晚,会如何” 文德问。
“长公主身上中的是何种迷情之药,微臣还没见到,不敢妄下结论。” 柳远皱着眉头,面露为难之色。
“好,朕去找给你,你在这里看好长公主。”
文德说完,快步走出了房,来到那间关押着天瑰的偏房。
天瑰的双手被文礼反绑,坐在房里的椅子上,对文德的冒然闯进,似乎早有预料,一点也不紧张的直视着她。
“解药呢” 文德沉着嗓子问。
文德这个人,情绪的控制力极高,她在达到愤怒的最顶峰时,不会像一般人一样,眼神中露出凶狠的目光,或是作出什麽失常的举动。
她只是会用她一如既往平静的语调,给对方最後一次机会。
这一点,文礼是她弟弟,当然是知道的,他站在天瑰身旁,完全能够感觉出,这次文德是真的发怒了。
文德等了几秒钟,没有等到天瑰的回答,她走上前去,当着文礼的面,直接扯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文礼,看衣服里有没有藏些什麽” 文德把衣服扔给文礼,自己则是检查着天瑰的身子。
天瑰还没反应过来,连叫都来不及,就已经被文德剥光了。
人的身上,能藏东西的地方也就那几处,文德没花多少时间,就发现天瑰塞在自己****的一包小物。
小物很湿,文德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透明无色的胶状之物,闻上去还有股呛鼻的气味。
应该就是这个没错。
“安康如果有了什麽,朕会杀了妳。”
文德的语气,比起任何一个得道的高僧都还要来的漠然,她眼神中散发出的冷光,让人根本不会去质疑她话中的真实性。
文德说完,最後看了地上的天瑰一眼,没再耽搁,直接就往安康的房里走去,把寻来的小物交给柳远。
柳远接过文德给他的小布包,解开後,对里头的胶状物仔细端详了许久,光看不成,他还闻了闻。
“皇上,此物来自北方,是取雪獭体内的丸所制,药力极强。” 柳远查证之後,把小物还给文德,对她说了自己的判断。
“如何能解? 是否会危及长公主的性命? ” 文德问。
文德不管这是什麽作的,她只想知道,安康身上被下的迷情之毒,究竟能不能解,还有没有的救治。
“皇上放心,此物虽然十分厉害,但是再厉害,也就是迷情药而已,不会危及长公主的性命。” 柳远向文德解释道。
文德听了,总算松下一大口气。
“只是,雪獭的体已经深入长公主的体内,这样下去,长公主的痛苦怕是难以解除。”
文德听懂柳远话中隐含的意思,“如同一般迷药的解法,就行了吧” 她向柳远确认。
“是” 柳远应道,他明白皇上的意思,是要自己来解。
方才他依文德之命,待在房中,陪在长公主的身边。长公主身中迷情之毒,全身昏沉,这样的她,口口声声叫着的,一直都是皇上的名字。
两人的关系,不说自明。
柳远身为医者,自会谨守医道,更何况,事关皇上和长公主的声誉,岂能外传。一旦出了这扇房门,这房门内发生的事情,他就全都当作没看过,也没听过了。
文德知道柳远是个有分寸,守得住秘密的人,点了点头,让沉香把柳远送回宫去。
“文德......” 安康意识模糊,却还在唤着她。
文德替她褪去了丝衬,“安康” 文德俯身,在她的耳旁轻唤道。
等待许久的渴望终於获得回应,安康的身体像触电般,立刻有了反应。
文德虽然不善使药,但对迷情之毒的解法还是懂得的。
迷情之毒,并不难解,但只求一发击沉。
若是拖的太久,反而会加速中毒之人身体里毒素的流动,之後恢复所需的时间也会再往後延。
文德的指尖轻柔滑过灼热,熟练地穿梭於眼前的壮丽山水,她滋润了所经的每一处,却刻意忽略路上的三颗,最为坚硬的小粉石。
安康是成熟的女子,就算是平时,都禁不住文德这样吊弄,更何况是中毒的此时。
她拱起身,把一切都呈现在文德的眼前。
姿态娇媚,艳过众生。
可能是因为雪獭的药效之故,安康比平时都来的红润,文德为了解毒,努力把持住自己。
这一条潮湿的小径,文德已经来回过许多次,何处为软,何处为硬,何处又是最为关窍之处,她全都记在心里,就算是闭眼,都不可能会迷了路。
不到一个时辰,安康身上的毒就解了,她脸上的红潮逐渐褪去,文德替她擦去了额角还渗着的汗珠。
“没事了” 文德躺在安康身旁,抚着她细致的长发,对她说道。
安康还没醒,听不见。
文德凝视她的脸,听着她越来越匀称的呼吸声,总算是放下了心。
文德无法想像,失去安康,自己会是什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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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 火烧锡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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