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你在天堂还好么？有没有想妈咪？有没有乖乖的听话？有没有人欺负你？”

她低着眼眸，看着手中的照片，伸手抚摸着照片上女孩的脸，眼泪掉落在照片上。

“小爱，妈咪好想你，都怪妈咪，要不是我太软弱，要不是我太无能，没有保护好你，你也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盛羽欢的脑海中浮现出荣子华的脸，狠狠的攥着照片，照片被抓的出了褶皱。

“妈咪不会忘记你是怎么离开我的，妈咪一定给你报仇。”

她长叹了一口气，拂去了眼角的泪，眼里泛起一丝恨意。

“嗡嗡。”

盛羽欢放下照片，拿起手机，看到江清柔给自己发了一条短信。

【不离开沈辞聿，你就等死吧。】

盛羽欢嘴角一个冷笑，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握着手机的手气的颤抖。

“我一定要忍，要忍。”

攥着的手紧紧的握着，手背的血管都凸出来，指甲陷在掌心的肉里，深深的印记。

“你们附加在我身上的痛，我会加倍的还给你们。”

一滴没忍住的泪划落下来，渗进盛羽欢的嘴里，眼泪咸咸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只感觉自己心中隐隐作痛。

当当当，这阵敲门声，丝毫没有礼貌的意思。

盛羽欢擦干眼泪，把小爱的照片回抽屉里，恢复了往日淡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