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士兵丝毫不为所动,“皇上有令,不管是谁,都要彻查!以防不测!乱贼入城!”
车底下面滴出了一些血迹,守城的士兵明明看见了,却只佯装在马车周围巡视了一圈,并没有打开车门去探看。
“走吧,走吧,属下冲撞了皇后娘娘,还望娘娘恕罪!”守城的士兵悄声俯首道。
车下边的贝守宗听到身子一颤,亚慎昌猜测的果然没错,元国皇帝果然是亚慎元。
随着这辆马车一同进城的还有,一个行为可疑的男子,守城的士兵也只是装作狐疑的看他一眼,便放他进城了,毕竟这是皇上的命令。
马车停在荏苒馆,馆内有许多闲置的药材,两人力把贝守宗从马车上拖下来,放在屋子里面,贝知南就开始为贝守宗止血。
“父亲,您感觉怎么样?!”贝知南看他确实流血不少,差点休克了。
“没……没事。”话还未说完,贝守宗便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贝知南看了院子里的日晷,时辰大概差不多了,自己不能出宫太久,容易引起怀疑。
“舞颜,我们快些走吧,时间太久了。”
“那他怎么办?!”
“我们雇一个人来照顾他。”贝知南忙洗了手,但是怎么也洗不掉身上的血腥味,无奈只好喷了一点,闲来无聊自制的香水。
贝知南刚到香露殿,亚明航就报,“娘娘,皇上刚来一趟,又离开了。”
贝知南身前起伏不定,还好还好,没有在这里等自己,要先去换个衣服,上面有斑斑血迹。
亚舞颜一路上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城门处遭遇了搜查,但是好像守卫的士兵故意放松对他们的搜查,而且按照皇上往常的性格,他应该在这里一直等着皇后娘娘,然后来个“兴师问罪”的。
对这样的有意放逐,亚舞颜不知道是福还是祸,看着贝知南为他父亲心力交瘁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几乎是在贝知南换好衣服,梳洗完毕的时候,元凌云进入了香露殿,只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现,随意的问道,“皇后,朕听说你的令牌丢了?!”
“是啊,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臣妾刚命内务府重新打造一块。”
贝知南谎称自己的令牌丢了,刚让舞颜通知内务府,元凌云后脚就进来询问。
“难怪,今日守城的士兵说皇后的令牌在城外出现,朕一定命人将偷令牌的人捉拿归案!”
贝知南有点心虚,强装镇定,“没出什么事情吧?!”
“皇后,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不是一个人,出了什么事情,你担不起!”元凌云突然沉声到,说完,甩袖离开。
不眠跟在皇上身后,为皇后捏了一把汗,皇后以为自己天衣无缝,皇上已经了如指掌,只是跟她做戏,看看她究竟将皇上至于何地?
看来,皇后娘娘还是有所保留啊,夫妻情深,但是仍有各自的小心思。
唉,但愿他和羽然不会这样吧。
“不眠,皇后不是要派一个人去照顾贝守宗么?!”元凌云思忖道,若有所思看了不眠一眼,“懂了么?!”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做!”不眠马上会意,元羽宫的人最善伪装,皇上的意思是将这个人安排成他们自己人。
贝守宗在荏苒馆,每日都有快递书信来往,是贝知南询问他的状况。
他的皮外伤好的差不多了,意识也慢慢清醒过来,亚慎昌交代给他的任务,他一定要完成,不然乐巧就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