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知南白皙的皮肤因为发脾气,血气上涌,面色微红,“果然啊,这些臭男人,当初他在元羽宫的时候,本宫怀着孩子行动不便,如今为了国家少一点税,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付出这么多,这个男人已经外面有人了。”
“小智”有点听不下去了,毕竟自己也是个“男”的,“知南,你这样说我们男人就太过分了吧。”
“哪里过分!明明是你们男人既想女人上的厅堂下得厨房,既想面面俱到又想理解包容你们!想得美!”贝知南用意念和“小智”理论着。
“呃,我承认,在现代,好多男人是这样,要知道,元凌云可不是普通人,你不是说他是你的白马王子,真命天子么?!不用话说的这么毒吧,损人损的连渣都不剩了!”
“闭嘴!再说,我就用意念把你关闭!让你永远也见不到我!”
“小智”可不吃这一套,“贝知南,你别忘了是谁帮你,是谁永远站在你这一遍,居然因为一个男人,和我心生嫌隙,你脑子有病么?!再说,你就不想知道殷雪菁得的是什么病么?!”
贝知南猛然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什么病?!你怎么知道?!”
“小智”冷哼一声,“哼,我不告诉你,你自己去查!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吃过我给你开的药房上面的药!”
“你给我开的那些药房?别人居然动过?!”贝知南欲再想要问什么,“小智”已经赌气的消失了。
贝知南努力回想着,“小智”给自己的药房数以万计,但是每一个自己都不会外泄的,除非是患者自己很懂医术,知道自己吃过什么药材,但这个可能性非常小,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偷了自己的药房!究竟是谁呢?!
还用来治殷雪菁的病!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能冒着被自己发现的危险,把那个女人养在一处宅院还重兵把守,又为她破例,不是元凌云又是谁!
只是,眼下还没有找到十足的证据,不能这么快就下定论。
贝知南用过的药方很少写在纸上,除非逼不得已,因为随时呼唤“小智”就好了。到底是哪种病呢?!
一定要找个时机不着痕迹的探一探殷雪菁的脉像。
贝知南看着自己辛勤罗列出来的各种方案,那些元凌云让自己放手去做的,各类商铺,自己也完全没了心情。
男人都快要被别人拐跑了,还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何况她家,就是元国宫,国库里根本不差钱!
贝知南把这些事情交给小翠去打理了,羽然嘛,听说最近和不眠吵的不可开交,给她找个事情做做,兴许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她就做小翠的跟班好了,也就是秘书。
她很看好小翠,或许小翠就是南洲城未来的第一女富商呢!
元凌云和贝知南吵完架之后,本是夜夜宿在香露殿的,雷打不动,那日,居然独自宿在御书房。
贝知南越想越气,他居然因为一个不相关的女人和自己冷战!
枕边空荡荡的,第二天起床,贝知南早早起床梳洗了一番,“舞颜,从今日起,本宫要垂帘听政!”呵,殷雪菁,跟本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