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琰轻轻点头,随着小二走进里面。
行至门口,小二指着一关着门的房间请他进去,自己却转身先行离开。
苍琰静立门口,心中猜想国师到底何方神圣、年龄几何?是男是女?这时房间内传出清朗的男声:“既然已经到了,何不进来说话。”
苍琰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心情伸手推门走进房间,只见桌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陌生男子,身后立着一名男随从,凌恒转身关上门,苍琰问在座男子:“可是国师?”男子答道:“正是,太子请坐。”随后又道:“太子殿下,我们约的申时三刻太子殿下刚到申时就来赴约,真乃信人呐!”
“国师不也在申时刚到就已然早早等待了吗?”两人初次见面寒暄了几句后,只听声渐小两人开始了密谈。
伏寿定的计策原是等夜深人静之时,进尚书府把夏刘神不知鬼不觉偷出来,此事自然交给了镕钺和石青去做。便让他们早早守候在尚书府附近,等待时机。
“堂堂尚书府竟然没有差人夜守后门。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镕钺道。
石青答道:“不会吧,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
“说的也是,不过无人把守于理不合,我们再等等看。”镕钺猜道。
话音刚落,只见从巷口向他们这方向来了一个妙龄女子,女子未至后门,后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接着一个人贼头贼脑地探出来,见门口没人,就放心大胆地出来,关好了门,那女子刚好来到他的身后。
“我说,夏刘,今天怎么有胆子约我出来了?”那女子娇媚地喊了一声,扯出一条手绢来。
镕钺和石青对望一眼,真是得来全不工夫。
那个夏刘连忙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女子倒也识趣儿,不再说了。接着两人搂搂抱抱地朝着女子来的地方去了。
镕钺石青正要动身追过去,却听得刚才那门“吱呀”一下又开了,门里出来一个身长七尺的壮汉,看好外面的情况,那壮汉一挥手,又出来三个,几人身形差不多,全都鬼鬼祟祟尾随着夏刘去了。
镕钺道:“我看情况不妙,咱们马上就行动,以防有什么变故。”然后跟着石青也去了。
两人飞檐走壁,超过了在地下的那四个壮汉,快要追上夏刘和那个女人时,他们却在一处偏僻的房舍落了脚,还上了锁。二人只得放慢了脚步,准备见机行事。
只见那四个壮汉见夏刘进了屋,为首的啐了一口道:“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今日正好除了他,出出这口恶气。”其他三人连声附和。
镕钺握紧了手中的剑,对石青道:“他们想杀夏刘,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石青道:“他们倒自个儿先咬起来了。”
为首的男人气势汹汹走到紧闭的房门口,房里传来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当即一脚踢开了房门,把正在办事的夏刘和女人吓了一大跳,赶紧各自胡乱穿了衣服。
夏刘见是护院几人,生气道:“你们几个这是做什么?小心我告诉老爷,扒了你们的皮。”
为首的狂笑几声:“夏刘,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大言不惭。”说着举起刀来一下劈在一旁的桌子上,桌子颤颤巍巍晃了几下就光荣地分家了。
旁边还在床上的女人尖叫一声,夏刘见势不妙,拔腿就溜。
石青连忙起身却被镕钺按下:“再等等。”
“再等他就没命了。”石青有些焦急。
“不会的,那个领头的总要出口气,到时把夏刘唬住了,我们再去救他。”镕钺沉声道。
石青只得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