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和闻铃不肯,进屋帮舞颜卸了头发,见月说道:“今晚真是吓死我了,看到您那玉观音变成碎片,我还以为要完了。”
舞颜正闭目养神,听到这话又起了心思,好端端的,那东西怎么就碎了,还碎得那样均匀,莫非是有人故意为之?幸好她脑子快了些,不然后果难料。
闻铃也道:“后来我们去马车上拿琴,还看见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在旁边转悠,只是我们毕竟身单力薄,拿了琴就赶紧回来了。”
舞颜睁眼问道:“可看清那人了?”
见月闻铃一起摇头,舞颜道:“你们也快去睡吧,明日无事,不要叫我起来,今日我也筋疲力尽了。”
见月闻铃不再多说,一齐退了出去。
苍琰和琬琰回到驿馆,二人也不困,坐着说话。苍琰道:“你忘了我们今日来此的目的吗?”
琬琰低头道:“没有。”
“那你忘了你这面纱不是随便能摘的?”苍琰又问。
“也没有”,琬琰声音弱了下来。
“那你还……”苍琰还想说,被琬琰堵住了话头,嚷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今天是我莽撞,才出了这种事。”
琬琰又接着道:“都是那个舞颜,设计害我。”
苍琰一拍桌子:“够了,不要把什么事都推给别人,要不是你先挑衅,她不会为难你的。”
“你怎么总是护着她,我才是你妹妹。”琬琰一时气急,心中所想一吐为快。
苍琰偏过头:“你们不一样。”
琬琰气的拂袖而去,把门摔得咣咣响。剩下苍琰一人沉思,他那妹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看就是被爹娘宠坏了的。要不是咸天今晚在他送的屏风上做文章,他竟然不知道那屏风还藏着这许多曲折。幸好,没有酿成大祸。
这东西本是他母亲很宝贝的东西,听说他要来这参加寿宴,二话不说把这面屏风给了他,并嘱咐他一定要将这礼送到,如今看来,竟是居心叵测。
母亲说,国师也在这里,让他想办法联系到他,这也是一件要事。
“凌恒,你认识国师留下来的消息,明日去查,给我找到他。”苍琰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句,凌恒回道:“是。”
驿馆的另一边,兄弟二人也是没了睡意。
“哥,我看伏寿跟你挺配的。”亚青峰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惊得风清珝差点拿不稳手里的杯子。
稳了稳心神,他缓缓开口:“青峰,我看你跟舞颜不配。”
“怎么说?”亚青峰歪过脑袋盯着风清珝。
“你太幼稚了,我和伏寿都是男儿身,怎么配得起来?”风清珝一本正经道。
“不,我看,伏寿跟你在一处时与跟旁人在一处时不一样。”亚青峰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他呀,肯定喜欢你。”
一时间,兄弟两人探讨起这个话题。
夜,已经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