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艳干净利落承认了。
“怎么可能呢?我听人说,陈皓在江城可是一个连条狗都不如的上门女婿,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十万?”刀疤辉一脸不相信表情望着王艳。
“你都说了,是听说!听说又不一定是真的。你想啊,陈皓又不傻,好歹是一本大学毕业,如果不能从女方家捞钱,他脑子坏了,跑去女方家当上门女婿?”王艳镇定自若反问刀疤辉。
刀疤辉一听,不再说话了。
还别说,真是这么个理。
陈皓既然不要脸的当了江城凌家上门女婿,肯定不是省油的灯,撒泼打滚也要从女方那边弄钱。
十万块,对凌氏集团来说,还真是小数目。
想到这,刀疤辉莫名对陈皓羡慕嫉妒恨起来。
这么好的上门女婿差事,怎么就没有轮到他呢?
稍微想了一下,刀疤辉带着手下走了。
十万块真金白银拿到手,没必要再为陈德山一千块钱卖命了。
刀疤辉一走,王艳快马加鞭招募工地工人。
一上午时间,一百号工地工人招到了。
每个人都签了合同,还额外每个人提前预支了一千块钱,这钱是王艳变卖家产的钱。
也就是说,王艳现在已经是破产了。
不过,王艳一点不觉得担心,反而很兴奋:一种为了前途豁出一切的兴奋,一种人生有了第二次重生的兴奋……
以前像一滩烂泥一样贱巴巴活着,可是,自从跟陈皓办正经事,突然感觉自己慢慢又像一个人了。
就好像夏国影视剧女明星说的那句名言一样,以前脑子抽了,把衣服全部脱光。现在醒悟了,要凭实力把过去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
从某种意义上讲,陈皓是给她二次生命的人。要不是陈皓突然出现,她现在还躺在床上赚村里男人微不足道的几个钱。
……
晚上,凌霄气呼呼打电话给陈德山。
“陈德山,你他妈的是不是嫌钱烫手啊,不是说好了吗?你阻止陈皓招到工人,给你一大笔钱,你他妈的怎么做的?”
“凌公子,怎么了?我已经跟我兄弟刀疤辉交代了,不惜一切代价阻止陈皓委托王寡妇在镇上招工人。有刀疤辉出面,不用担心。”陈德山一脸不知情表情回道。
“不用担心个屁!山里人就是山里人,比猪还蠢。早知道你是一头蠢猪,压根就不该找你做事!浪老子时间。”狠狠骂了一通,凌霄把电话挂了。
陈德山一头雾水,凌霄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凭什么质疑他办事能力?他跟好兄弟刀疤辉可是镇上一霸,没有办不成的事!
越想越气不过,陈德山当即打了个电话个刀疤辉,他要问刀疤辉,到底有没有制服王寡妇!
哪知道,刀疤辉手机号码注销了。
这下,陈德山那叫一个气得肺都要炸了。
卧槽,搞了半天,凌霄没有撒谎,一切都是真的。
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陈德山第一时间找了一个小弟过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刀疤辉连一个寡妇都搞不定?”陈德山怒吼道。
“老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今天白天,我不镇上。我只是听人说,王寡妇给了刀疤辉十万块,刀疤辉就跑了。”小弟颤颤巍巍回道。
“什么?王寡妇给了刀疤辉十万块?怎么可能!”陈德山暴怒道。
不管是王寡妇也好,还是堂哥陈皓也好,两个人都不可能拿出十万块来。
“老大,千真万确!王寡妇不单单给了十万块给刀疤辉,还额外拿了五万块钱给镇上车站调度中心。镇上车站王站长已经发话了,如果我们还去车站那边捞钱,第一时间就报警!”小弟低着头,不敢看暴跳如雷的陈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