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那种傻比干什么?”陈宏光不以为然,“这不浪我们喝酒的兴趣吗?”
戚维兵插了一句:“我们也可以当做是添了一项娱乐活动。我后来听人家说,他去当傻兵去了,就是那种没人尸的兵。”
说完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好歹人家为我们守疆卫土,老同学应该照料照料他,让他感受一点人间温暖。”
陈宏光一下子来了兴趣:“行,我打电话给他。”
赵宋春莫名其妙的担忧了一下:“他应该会来吧?”
“操!”陈宏光一边打电话一边说,“给他脸还真是不要脸了,他要是赶不过来的话,以后甭想在江宁混下去!分分钟让他脱裤子丢光他的脸!”
接到陌生来电,陈阳对叶轻寒说:“叶哥,他们说是你老朋友,请你过去喝酒。”
陈宏光挂了电话,骂了一句:“神经病!一个臭当兵的居然还有助手。”
“陈哥怎么了?”
“电话不是他接的,是另一个臭当兵的接的,说要请示一下。”
“算了算了,不来算了。”赵宋春突然间心里一跳,无形中一种威压迫在胸口,赶紧转移话题,“都怪我,好好的提他干什么?咱们兄弟们玩自己的多开心。”
这时候仕女图也拿过来了,戚维兵说:“看归看,不要给我搞坏了。”
看到陈宏光想去摸,戚维兵立刻拍开他的手:“小心给我弄脏了!这可是我女人。”
“也没什么了不起嘛。”陈宏光瞅了一眼,“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什么鸟人画的这种美女图就是艺术,怎么我们玩个女人就是下三烂?”
听到身后有一个淡淡的声音说了一句:“你还真就是个下三烂。”
“你谁啊?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谁?你敢这么说我,你是不是活腻了?”
陈宏光就正准备抬起头来看看是谁敢这么说他,头却被一个手掌摁住了,好像是撞到墙上,怎么用力也抬不起来,胸口窒息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戚维光和赵宋春看清楚了:面前这个男人高大威猛,目光里透出来的寒气让人不寒而颤。
他一只手就压住了陈宏光的后脑勺,那种力量强大无比。
细细看上去,和小时候的叶轻寒完全看不出什么模样了。小时候的叶轻寒是一个圆里透红的小家伙,小眼睛忽闪忽闪的傻乎乎的可爱,经常被他们欺负的半死,也不敢跟老师或家长告他们的状。
因为告一次,他们就再打一次!
现在这个男人完全是个型男,脸长了一些,男人眼中,少有的俊美。
长出来的胡子又让他多了一份英气,深邃的眼眸让人多了一份畏惧。
“好久不见。”叶轻寒微微一用力,就把陈宏光推在卡座上坐下,冷冷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但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你父亲是谁。”
“我不但知道你父亲是谁,我还知道你姑父是谁。”
“我还记得你姑父当年踹我一脚,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小兔崽子,你就是再过二十年也得在我侄子面前跪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