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军回忆了一下道：“没有，许多人都说老古有神经病，只会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所以我父母基本没有和他打过交道，见到面最多也就打声招呼。”

这一点和龚老调查到的基本相同，之前老夫妻俩确实和老古没什么交际，看来导致他们之间产生仇恨的原因就是这次寻求帮助未果。

对志军的询问结束之后，龚老和小马又走访了一下小城的居民，了解在老古接受批斗的时候，老夫妻俩是否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但奇怪的是，老古的批斗会开了那么多次，老夫妻俩连出都没有出现过，更别说在大会上侮辱老古了。

再综合志军的交待，反而让案情变得更为复杂。

现在唯一能证明的就是老夫妻俩和老古之间确实有矛盾，而且矛盾一定非常大，否则老古不至于将老夫妻俩杀死且碎尸拼成“该死”字样。

不过这又和了解到的情况有出入，如果老夫妻俩和老古有矛盾的话，那么在批斗会上就应该出现，即使不动手，至少也会在言语中羞辱老古一番，但批斗会举行了那么多次，老夫妻俩却始终没有出现过，实在太过奇怪。

当然也存在一个可能：老夫妻俩和老古之间矛盾的激化是在暗处，其他人并不知道。

“龚老，现在我们怎么办，申请通缉令抓捕老古吗？”

小马的提议是最稳妥的做法，老古是连环杀人案的最大嫌疑人，不但在短短几个月内杀害了六个人，而且作案手段极为残忍，现在最好办法就是申请通缉令进行通缉。

只要将老古捉拿归案，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龚老却摇了摇头，示意小马暂缓申请通缉令。

小马一惊道：“难道老古还在这小城附近？”

暂缓申请通缉令只有一个可能：老古还在小城附近关注这个案件，龚老不想过早打草惊蛇，他想采取更稳妥的手段。

龚老却摇了摇头道：“小马，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案件有些细节太过巧合了吗？”

小卫闻言一愣道：“巧合？哪里巧合了？”

龚老习惯性地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道：“两次凶杀案现场遗留下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