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叁人呆呆又看了场好戏,戏是这么演的。
木子玉走向那辆车的时候,反方向开过来一辆熟悉的车,杜谦润一身墨色西装从车上下来,拉了拉衣角,站木子玉身后。
她们听到木子玉大喊一声:“我去!杜谦润你个老男人!”她们纷纷替她捏了把汗。
谁都没料到,一身戾气的杜谦润语气竟十分宠溺,“老男人?来,老男人今晚带你回家。”
她们惊讶张大嘴巴,下一秒动作统一对杜谦润摆手say goodbye~
杜谦润把人打横抱起,冲路口叁人微微鞠躬,是在给她们交代:人我带走了,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天啊,他怎么这么绅士。”
“我看到了十顿火锅。”
“希望杜老板能受得了她。”
……
司机小伙子紧盯着前方集中注意力开车,自动把耳朵堵上。
杜谦润把人放座位上系上安全带后坐旁边闭目养神,他今晚应酬喝了点白的,后劲太大,一团火在胸口烧着,他酒品好,不像旁边这位。
“我不要跟老男人回家!他人面兽心!”
“该死的杜谦润,竟然派人跟踪我,我,我,信不信我捏死你!”
在车上她把杜谦润骂了一顿,下了车唱起歌儿蹦跶着脚步:“是谁~把你送到我身边……”“一是婴儿哭啼,二是学游戏,叁是青春物语,四是碰巧遇见你……”“天蓝蓝白云飘,背起小书包……”
杜谦润在身后默默看着她,她还没进屋呢,在庭院摸着树摸着路边小灯,什么歌都哼唱两句。
一阵寒风吹来,她叉着腰面向风来的方向:“かぜがぶいたら、いっしょうけんめいにいきるしかない!”(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
杜谦润笑了,摇头,静等她下一步耍什么花样。
他在美国夜场见过许多女人耍酒疯,耍得像她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很是新鲜呐。
对着风感悟一番后,木子玉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又抓过头发嗅了嗅,冲杜谦润一笑,摇头晃脑的,笑得有点傻气,“啧啧啧,一身火锅味,我要洗澡。”说完摸进别墅。
木子玉一屁股坐地上脱下脚下的高筒靴,牵着杜谦润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然后边走边脱外套,外套脱落在地上,她继续脱,一路脱一路扔,上衣,裙子,胸罩,内裤。
木子玉把自己剥个光,朝着房间浴室走去。
杜谦润原本弯腰捡她的衣服,外套,毛衣,裙子,捡起了胸罩,他猛一抬头,她正弯腰脱内裤,头发散落身后,因弯腰垂了些在空中。
她白得刺眼,两个屁股对着他,两条长腿细长匀称。
杜谦润把挂在手上的衣服重新扔回地方,脱下自己的外套,扯着领带走过去。
“一会再洗,趁现在你还没清醒,办点事。”杜谦润拉住她的手,拽到床边,轻轻一推她的肩膀,她往后倒,落在软软的床上,胸前的浑圆抖动几下。
房间的灯是木子玉打开的,她手臂遮住眼,“呀,刺眼。”
杜谦润伸手关灯,同上打开床头灯。
他把衣服脱了,膝盖顶开她双腿,覆了上去,左手支撑着自己,与她对视,四目相对,柔情似水, 他右手手指摸着她的唇,“说,我是谁?”
木子玉不按常理出牌,低声说:“我口渴。”
杜谦润气笑,爬起来去客厅拿水,同时把手洗了。
床上的人躺舒服了,一动不动享着醉意,她比人体油画还美,浑身白得晃眼,双眸含雾醉醺醺对眼 前重迭的人影娇声娇气说:“水,要喝水水。”
杜谦润连喝几口,含上一口,再次压下去,吻上她的唇,慢慢喂她水喝,露了两滴出来,严着嘴角滑过脸颊滴湿床单。
他舔了舔她嘴角,再次攫住她的唇深吻起来,猛烈中带着温柔。
木子玉被吻得脑袋更加发晕,她细声说:“难受。”
“哪里难受,这吗?”杜谦润一掌覆在她私处,上下搓动。
“唔……”
他的唇从颈部一点点往下,停在她脖子动脉处,舔了舔,再往下,锁骨,胸前,胸上两颗蓓蕾对他挺立起来,他一口含着。
她身下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捏了捏鼓起的花核,她轻颤着,“啊……”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木子玉扭动着腰肢,在躲他手上的侵袭,只不过她做的都是无用功,她私处一股热流涌出,沾湿他的手指,他用中指从蜜穴口划着,慢慢探入。
“啊……不要。唔……”木子玉感到身体被入侵,她害怕的紧小腹,不自觉一下下裹吸他的指节,随着手指进出好几下,她惊呼一声,一阵阵酥麻感蔓延全身。
她太紧了,杜谦润的手指被绞得紧紧的,手指快速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粘稠透明液体,他想再入一指,必须先扩扩窄道,不然一会怎么承受他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