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了?”
“爸爸”
霍含玉抗议了,她抱紧了爸爸的脖子,害羞道:
“我哪儿有?”
她想他来,念着他来,也知道他说过了,就一定会来,可是,她又怕他来,那天初次与自己的父亲媾和,疼了霍含玉好几天,所以,她有些怕了。
却是在微微抬头间,唇被父亲镬住,爸薯条推文站爸那强大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霍含玉闭了闭眼,伸手,又抱紧了爸爸的脖子。
吻了这诱人的小嘴儿好久,看着女儿那有些胆怯的眼神,霍密的眼神如狼,离开了些许女儿的唇,粗喘着不匀的气息,问道:
“在害怕爸爸?”
现在才知道害怕他吗?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的身子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破的,她早就已经是霍密的女人了,完完整整的,只属于霍密。
“爸爸,阿玉怕疼。”
霍含玉依旧勾着父亲的脖子,整个人,却被爸爸从木桶里提了出来,他就这样托着她的臀,抱着她湿漉漉的纤细身子,低头来吻她,一路吻,一路转过屏风,往厚实柔暖的床上去。
“不会再疼了,乖崽儿不怕。”
床头垂下的流苏,随着霍密的动作而轻微的晃动了两下,他军装笔挺而整齐的坐在床沿边,让浑身赤裸的女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屋子被地龙烧得暖暖得,即便霍含玉一丝不挂,却依然不觉得冷。
她只是觉得害羞,这般模样,在爸爸这样强大的人面前,仿佛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