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侵占,点点血斑印在白色的床单上,霍含玉已然全无力气。
但对霍密来说,他远远还未尽兴,不过看女儿那已经不堪凌虐的娇躯,霍密还是忍住了他的欲望,抱着娇弱的女儿到温泉里洗了洗,这才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拢被子,让女儿好好的休息。
对于这处宅子,看样子,霍含玉与霍密都是满意的。
既如此,当天晚上,霍密便招了这宅子的屋主过来,买了房契,又将土楼里的春杏叫了过来,安排了几个嘴特别严实的下人在宅子里洒扫伺候着,便与女儿在这里重筑了爱巢。
因着霍含玉的身子实在是娇弱,自被父亲破了身子后,晕晕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日起来时,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怎么都提不起劲来,尤其两腿间,只要一走路,便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因此,连着几日,霍密从营地回来,都未再碰女儿,每晚上也只抱了霍含玉静静安睡,在寂静的夜里,看着女儿的睡颜,心怀怜惜的安睡。
也不过几日的时间,年关就近了,也就这么到了要回北区的日子。 北疆的雪越下越大,路上近乎没有了什么行人,大家都躲在了家里不敢轻易迎着这样恶劣的天气出门。
宅子外面,下人将霍军长和霍小姐的行李都装上车,霍含玉紧紧的挽着爸爸的手,披着厚厚的斗篷,穿着一袭暗红色的喜气旗装出了门,问道:
“爸爸,妈妈不和我们一起回去看爷爷奶奶吗?”
“她不去。”
牵着女儿进了车子,霍密将车窗上的帘子一拉,不太愿意在女儿面前多谈论薛芷琪,更不可能说出他给了薛芷琪三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