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垂目,摇头,替自己的爹爹辩解着,
“小姐,我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家中还有哥哥要取媳妇,弟弟还未成年,我爹只能卖了我,不然我们一家人,可是活不下去。”
“那你就错了,凭什么你哥哥取媳妇,你弟弟要成年,就要卖了你呢?”
霍含玉对春杏,用着一口十分自豪的口吻,颇有些知性的优越感,说道:
“春杏,那是你的爸爸对你不好,是你的爸爸坏,你的思想有问题,要知道,女子是金贵的,远比男子要金贵得多,我的爸爸不管再怎么穷,他都不会卖了我,他如果只有一口吃的,会把那一口全都给我,所以是你的爸爸坏,他因为你是女子,所以看不起你。”
一旁的春杏,满心都是羡慕的看着霍含玉,叹道:
“这天底下,谁家不是这样呢?姑娘都是泼出去的水,儿子才是真正传宗接代的,小姐是有福气的人,才能有军长大人这样好的爹爹。”
不是人人都如霍小姐这般幸运,能投生做霍军长的女儿,这样一想,春杏又觉得,即便霍军长与霍小姐之间做了那档子事儿,那也没什么了,至少霍军长待霍小姐,如珠如宝。
总比有些父亲,把自己的女儿当成牲口一样卖进窑子里,真是好得太多太多了。
这般,霍含玉与春杏聊了几句,洗漱完毕后,心情极好的下了楼去。
前几日她病着,不太愿意下楼,现下好了,便想下楼去转转,成日里待在三楼,不是看书就是看书,也是无趣。
但下了楼,就能见到薛芷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