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连苟梨都沉默了,“……”
苏瑜殷哽了一下,随即语重心长,“你不要满脑子都是藏人……等你以后的女朋友看到这段节目,看你怎么哄。”
容钰珩这才引起重视,“受教了。”
……
房间到这里就是全部,几人又在空间里翻找了一阵,发现毫无所获后便重新聚在一起,开始讨论结果。
苏瑜殷牵头,率先发言,“我总结一下,第一,这是父母送给女儿珍妮的东西,说明这个宝藏对双方都是有意义的;第二,珍妮要结婚了,说明肯定和婚礼有关系。”
陈树凛和苟梨完全没有头绪,他们的脑海里全是被容钰珩带偏的“婴儿”、“男人”,并且还越想越有道理!
奚桃想了想,举手道,“我有个想法,因为我也是女生,所以从我的角度来说,我会很珍重结婚时穿的婚纱。”
苏瑜殷眼睛一亮,环顾四周,“这里不就是衣橱吗,我们找找有没有婚纱!”
两人这么一提议,大家又迅速翻找起来,找了一圈,忽然听见陈树凛惊呼了一声,“真的找到了!”
前者从柜子伸出拔出脑袋,手里捧着一套婚纱裙。裙子装在礼盒里,淹没在一堆礼盒中间,不挨个打开真没法发现。
“藏这么深,是它了吧!”
陈树凛抬手翻开衣裙,就见下面压了张卡片——
致我最爱的女儿珍妮:你永远是爸爸的宝贝。
苏瑜殷说,“我觉得是了,这期的‘宝藏’就是爸爸送给女儿结婚穿的婚纱。”
节目组的声音适时地透过传声器传入场中,“你们确定吗?”
苏瑜殷点头,“我们确定,因为这份‘宝藏’不只是一条裙子,更是一份父爱。”
他说,“其实我们能看到,这位父亲为女儿打造了这么多间‘属于女孩子的天堂’,他该有多疼爱他的女儿。但现在他的女儿要离开他了,去嫁给另一个男人……我们在场的人,暂且都无法体会到这种心情。我想,对于珍妮来说,这份心情就是最宝贵的东西。”
半晌,传声器里透出杨导无奈的叹息,“苏老师,你都讲成这样了,就算不对我也得说对啊…更何况——你们找对了!恭喜!”
“耶——!!”随着导演宣布任务成功,在场的人纷纷欢呼着拥抱在一起。
尤其是容钰珩,整个人都明媚了,喜悦之情几乎就要溢出镜头——仔细看来,这种喜悦中还夹杂了一丝即将放饭的欣喜。
他是真的要饿疯了,这档节目一录就是四五个小时,体力脑力的消耗都不是开玩笑的。
录制工,众人纷纷回到休息室打开盒饭。
杨闻站在他们跟前拍拍手,“辛苦了辛苦了,一会儿再补录一段感想就好了。”他说完又转向容钰珩,“小容,你手机之前响过,你要不回个电话?”
“好,谢谢杨导。”
容钰珩本以为是徐荪打来的,没想到竟是温择琤发起的通话邀请。
他愣了一下,随即起身走出门,拨了回去。
通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温择琤宛如超长待机。
“喂?温老师,我刚刚在录节目,没有带手机。”
温择琤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没关系,我知道。”
不等容钰珩问他为什么知道,后者又问,“节目录得怎么样?”
容钰珩回忆了一下录制过程,顿时开花,“挺好的!而且苏哥也很照顾我。”
对面蓦地沉默了好几秒。
就在容钰珩以为信号不好时,温择琤的声音又清晰传来,“苏…哥,是谁?”
“苏瑜殷,苏老师。”
“你叫他‘哥’?”
温择琤的语气有些古怪,容钰珩不明所以,“对啊,苏哥就大我十岁,叫哥也是可以的。”
温择琤顿了顿,片刻后带着一丝别扭,充满暗示地开口,“我就大你五岁左右。”
容钰珩脑袋上冒出一个小问号,试探道,“所以你也叫他‘哥’……?”
温择琤,“……”
丢弃面子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温择琤咬了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是说,你叫我什么?”
容钰珩阻塞的脑回路在这一刻猛然接通,他竟然听懂了温择琤的暗示!
他想:完了,温择琤的病还没好。
但是,病得有点可爱是什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温择琤等了半晌没等到回音,正紧张得直抿嘴,就听对面传来一串“科科科科科”的清脆笑声。
容钰珩的嗓音带了点笑,轻如拂羽,穿透听筒挠在他心口,
“那你就是小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温择琤:有的人活着,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