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我伺候舒服了,明天再教几招厉害的。”
“……”
(四)
田芸好歹顺利考上高中,她更努力学习为了减半的学。高中住宿,两周休一次,她一心想逃离那个家,没什么事她可以一个月不回去。
有天小休,同学说有人找她,田芸到校门口才知道是谁,田志个子到她腰了。
“你怎么来的?”
“跟村里人。”
“妈知道吗?”
“她在山里,我让人给她带信了。”
田芸不放心,借传达室的电话给田母打去,田母那会儿才知道,挂电话前说“现在他就跟你亲了。”
小休是上自习请假容易。
田芸带他到校旁的饺子馆吃了顿饭,买了些零食。田志说村里人四点回去,让他那个点在学校门口等。
还有四个小时。
田芸拉着他去了教职工宿舍找杜老师。
杜老师瞧了说你家基因真好啊,现在就是个小帅哥了。然后把一铺床留给她姐弟俩,说正好出去有点事。
“睡会觉儿吧。”
田芸坐在床上,田志站在她两腿间,脸朝向她怀里不时地揉揉眼。
“想吸奶?”
田志嗯了声。
她确实习惯了,他靠在她怀里她就想那么做了。
“上床来。”
田芸盘着腿,田志躺在她腿间。田芸拉起棉质内衣比他手掌大的乳房弹出,他张着小嘴含上去,猛吸了几口解馋,说。
“妈最近有些奇怪。”
“怎么了?”田芸低头看他。
“晚上老爱让我吸她奶。”
田芸心里咯噔一下:“爸呢?”
“在沙发上睡。”
田芸没说话,看向窗外发起呆来。
“姐,你会丢下我吗?”
田芸半晌回:“不会。”
她想起那晚后田志躺在她身边说:“姐,以后我保护你。”
田父到了手不离酒的地步,家里有吵不停的架,锅碗瓢盆田母气了就摔。
那晚又是这样。
田芸抱着田志,手捂住他耳朵,奶头塞到他嘴里,田志是真怕,脸上淌泪,又开始生咬她奶头。
屋外终于消停了。
“阿志,以后这样你跑二奶奶家里。”
田志点头,眼泪鼻涕口水都沾到她奶子上。
“姐,别丢下我。”
“嗯。”
有天田父倒在院子口吐白沫,村里赤脚医生看不出什么病,光知道酒气扑鼻。送到镇里医院说是酒中毒,再晚来命就没了,酒不能再喝了。
田母花钱给他戒酒,吃各种药也没用,他就像吸鸦片那种离酒心就抓挠痒。
家里积蓄所剩无几,田芸每次回家都怕田母不让她念了,好在没有。她考上市里大学,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村里人都来庆祝,一改往常那些流言蜚语,全都和颜悦色。
田父戒了两天的酒那晚乘兴又醉的不省人事。
田志没有以往那么怕了,窝在田芸怀里。
“姐有人说你坏话,我把他们揍了一顿。”
到底多喝两年母乳,力气比同龄人大不少。
田芸一怔,笑笑:“以后就当没听见,你越激动他们越兴奋,不过如果有人打你,你就打回去,他们就不敢随便欺负你了。”
“嗯,我听你的。”田志问,“姐,你生我气吗?”
田芸知道他指的什么,摸摸他头:“不气。”
他懂什么啊。
一年过去,田志也上学了。田母听人介绍,找到十里八村有个退休的老中医,跟他拿了半个疗程的草药回来煎。
一学期结束,田芸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芸,家里没钱了,阿志上学得用钱,你爸这个样子也不能上山了,我还得给他煎药,没法挣钱,你不能看着你弟没学上吧。”
退学手续办好,田芸就去镇里的制衣厂找了个活。
田芸不上学,按老辈的规矩,称着年轻找个好人家嫁了。两年过去,田父喝酒次数少了,草药没断过,也见效了。媒人去她家说媒,田母直白地说对她好有钱。
赶巧,媒人有个远房亲戚,家里是有好几亩地,就是人丑,腿不灵光,叁十好几了,没娶,礼钱八万。
田芸答应。
“以后我跟这个家再没关系,也不要去找我,我也不会回来,你们怎么样都和我无关。”
田母泪眼哗哗。
“如果你们还算父母的话,不要告诉阿志我在哪,别让他来找我。”她又加了句,“好好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