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水果熟透的好时期,水蜜桃、西瓜、甜瓜、梨.....那甜味老远都能闻着。张宪家地里的西瓜从糖豆般大出落得手一拍呱呱响,保熟的大个头儿。那几天他拉着一车车的去镇里卖,前两次多田芸跟着一起,帮忙钱,还剩三四筐就没用她。张宪说你晒得快跟我一样黑了,田芸真不想理他。
傍晚张宪给田芸打电话,说晚饭不回去吃了,还没卖完。
田芸:“今天不好卖啊。”
张宪:“白天天阴,凉快的天吃瓜的人不多 。这会还好,又热了。”
田芸:“嗯,那你赶紧卖吧,早点回来。”
张宪闷声笑了:“好。”
田芸弯唇:“晚上开车看着点路,注意安全。”
张宪笑着嗯了声,这些话也不是没听过别人说过,就是说的人不一样吧,这心情就不同。听着她那头软绵糯语,心真稳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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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像是牛郎织女要相会,抬头月光皎洁,星星多得要碰到一起,不远处的树上、河塘里知了青蛙喊成一片,不知名的虫也不甘落后地唧唧喳喳,在八卦什么似的。偶尔有风拂过,再咬上一口凉水洗过的西瓜,夏日里最讨人厌的蚊子也可忽略不管了。
那时候,田芸躺在平房铺好的凉席上,四周搭着蚊帐,手机里放着几首歌,看着璀璨的星空出神。
她以前想和张宪做一次明天世界末日都不怕,现在却想和他长长久久,家长里短,柴米油盐,在无所事事的日子和他絮絮叨叨,浪时间。
她感叹,有一条命在日子都会越过越好的,指不定你以后会遇见谁,又会走什么样的路。
她不就等来了吗。
“小生活过得不错啊。”张宪踩着台子到了顶,见她滋润的忍不住调侃一句。
田芸坐起来,朝他笑,张宪走过去掀起蚊帐边坐进去。
“吃西瓜,刚切的。”田芸从盘里拿起一块,“卖完了吗?”
张宪点点头:“后面卖得快,”咬了一口瓜,点头称赞,“不错啊。”
“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田芸说,“你家的。”
张宪笑了笑,啃完一块,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田芸问:“不吃了啊?”
张宪说:“留给你吃。”
田芸笑着嘁了声,靠在他身上看天。
群星伴月,明天又是大晴天。
田芸说:“很久没下雨了。”
“嗯,”张宪也往天上看,“再不下又要浇地了。”
田芸转头:“下次叫着我,我去帮忙。”
张宪看她:“你能帮什么,别捣乱就不错了。”
田芸瞪他:“谁捣乱了,我又不是小孩,铺水带卷水带我总行吧。”
张宪笑着抬起她细条的胳膊,他一只手圈住还绰绰有余:“你当那活轻啊,咱还是留着这手干正事吧。”
田芸:“什么正事?”
张宪坏笑了声,握着她手腕摸到他腿间:“你说呢?”
“……”
张宪低声笑,手贴上她奶子,能摸到奶头,肩带一扯那边就露出来了。
田芸拍他:“桥上还有乘凉的人呢。”
张宪哪里管,附身衔住一个,声音散漫:“我早想在他们面前操你了。”
“你疯了,”田芸推着他肩膀,奶头到很诚实地硬了,想往他嘴里钻,娇滴滴地咬着唇哼唧两声,“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张宪哼了声:“谁说不要脸要我操?”
“……”多久的话他还记得。
她服软了:“那能一样么?”
张宪抬头:“你还真以为他们能享这福啊,我是告诉他们你是谁的女人。”
田芸憋住笑:“我是谁的女人?”
张宪掀开她裙子摸索:“谁在干你就是谁……没穿?”
“……”田芸轻声道,“西瓜吃多了老上厕所,洗完澡就没穿,方便……”
“方便?方便干什么,”张宪让她躺到席子上,“方便给我操啊。”
田芸别过头,不好意思道:“随你怎么想。”
张宪乐了声,手指掠过穴口往里抵,立马就湿了。
“给小骚逼喂点吃的。”
田芸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他已经掰下一小块西瓜塞进穴缝里。有点凉,刺激得逼口不断缩动,张宪还用手指挤,整个都进去了。有甜水哗哗的往外冒,要在灯下看是嫩红,美死个人。田芸对这个有些超出认知,但还是由着他来了,他总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