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没见田芸上山,张宪打电话问她,她说肚子疼懒得动,去一看小脸苍白躺在炕上,额上发虚汗,说着就要拉她去卫生所。
田芸支支吾吾说,没事,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
……?
月事。
哦。
张宪听她指令,给她到了红糖水,又把凉了的热水袋换上热的贴到她肚子上。
田芸看他笨拙的动作心里暖乎乎的,嘴角带笑。
张宪见了说:“你就偷着乐吧,对谁我也没这么伺候过。
田芸抿了口热水,有了气色。
张宪坐在她旁边,问:“还要做什么,趁着我心情好给你伺候舒坦了。”
田芸摇摇头,屁股动了动,头枕到他肩膀上。
张宪看着她笑,长腿往她身后一伸,把人抱进怀里,说:“给你揉揉。”
手揉着揉着变味了,往下摸到厚厚的一层,田芸推推他说:“别乱摸。”
手回去,继续揉了会,又往上,捏来捏去。
田芸抬眼警告。
张宪说:“转移注意力。”
到一记白眼,他摸摸索索,寻到奶头,贴到她耳边,说:“这样比单纯揉肚子舒服多了吧。”
田芸恼地用胳膊肘拐了他下,又老实地靠在他身上任他揉捏,脸越发红润。
那两天,张宪不放心,上山溜一圈就去她家,有时呆在家没事也跑她家,到底被她那副模样吓怕了。见他来得太勤田芸说我没有力气好饭好菜招待你啊,张宪说我做给你吃你能吃得下去就行。
村里几百双眼像探头盯得看,几百张嘴像喇叭筒传着说。而两位当事人跟没事人一样,关上大门谁也不管。
屋里电视亮着,田芸侧躺在炕上,肚子没前两天那么痛了,张宪躺在她后面,手揉两下肚子就不老实地往上移,移上去就拿不下来了。
下面那边的奶头被他按到炕上挤压,田芸禁不住弓起屁股,嘴里发出小鸟叫。她反应越大,张宪按得越厉害。田芸受不了侧开身子要离开他手,他才发善心放过那个去摸上面的。
“还有几天?”他跟扯橡皮筋似的搞她奶头,鼓起的鸡巴顶在她屁股缝。
田芸难忍地扭动身子,一阵咿咿呀呀后,说:“两天。”
“操,憋死老子。”
张宪气得一只手一个奶头,手指捏压着然后把两个奶头往一起碰,相互摩挲,这种微妙又刺激的痛感让田芸浑身抖动,下体汩汩而出的不再是血而是yín液。
她脸色潮红,媚态初显,眼里有些湿润,小嘴微动:“我用手……”
张宪动作停了下,盯着她红润的小嘴,喉结上下滚了滚:“……用嘴。”
田芸想了半秒,别开头,表示不同意。
张宪掰过她头:“你嘴金贵啊,舔老子鸡巴都不行。”
田芸静静看着他不说话,张宪妥协,却在她坐在他腿上给他撸时,报复性地啃咬她的大奶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有意控制住液在他握着田芸手不停套动后才喷涌而出,沾到她手上、肚皮上、奶子上,田芸胳膊酸痛,手心已经麻木了。
张宪看着垂着头微微愣神的女人,抬起她手,往她嘴边放,哑声道:“张嘴。”
田芸嘴动了动,只舔了一点就皱着眉侧开头,张宪勾唇笑了下,把一根手指上残液抹到她脸腮上,说:“不知道珍惜,这可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天然无公害。”
田芸白了他眼,不听他扯靠在他怀里。
张宪又探头问:“吃不吃?”
田芸摇头:“不吃。”
“哼,你会后悔的。”
“……”
田芸抿嘴笑笑,头贴到他心脏那块,听着有规律的跳动声,由于刚才的闹腾又开始隐隐作痛的腹部好受多了,她柔声问:“中午在这吃吗?”
“不然呢。”
“要吃什么?”
“想吃的你也不给吃啊。”
“……”田芸抬起头看他,“做面条?”
张宪嘴一扯,笑得意味深长:“你挺会的啊。”
“啊?”田芸不明所以,会做面条不正常吗,“怎么了?”
张宪看她眼眨巴地真是干净,勾唇,音儿放低:“下面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