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八月,天火辣辣的热,早上醒来身上就是一身的汗。田芸抹了抹头上的汗,起床下炕。门口躺在窝里的黑土朝她跳过来,田芸蹲下摸摸它,说一会给你饭吃,然后打开屋门朝院子里放水处走去。
她不大裸睡,此时穿着白色红点背心和短裤。大奶子跟着走动一晃一晃,奶头微微凸起,汗顺着脖颈留到那儿,泛湿。
她蹲在水龙头下扭开,水也是温的,她洗了脸后才凉了点,然后把胳膊伸到水流下,来回冲了冲,还是细皮嫩肉,只是这几天上山晒黑了一圈。
田芸抿抿嘴,掬了把水,手从腋下过于宽松的领口处伸进去罩在胸前。唔,她忍不住嗯哼出声,水浸湿了背心,虎口托起乳肉,奶头变得硬翘,被手指揉捏。
她想起了那个男人,领口都是被他抻大的。他黏在她身后,就爱把手从这块探进去。手比她的大多了,手心带茧,粗糙得很。他会贴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让她难堪又兴奋。
“你这奶子怎么长的,又大又软,我都握不住,老往外跑,”坚硬的指甲抠着她奶头,“这里倒是又小又嫩,妈的……”
这话还算轻的。
田芸回到屋里看了眼钟,已经7点。她打开煤气热了昨天的油条和鸡蛋,煮了粥。等黑土吃完了,她拍拍脑袋说看好家门,自己换好衣服出门。刚打开大铁门,看到小坡上走来的大汉,那人也是听到声音了,抬起头,步伐跟着加快。
“去山里啊。”大汉到她跟前,看她拐着篮子。
“嗯。”
“这几天天够热的,老不下雨,地也快干了,我来问你地浇不浇。”
田芸还没回话,坡上又传来略带哀嚎地声儿。
“哎呦……”
两人皆往那儿看,大汉骂了句“这个臭娘们”,又转头跟她说:“需要就来我家说。”然后转身跨着大步,拦住上来的女人,俩人纠缠了会儿,大汉捂着她嘴拖着人走了。
“大清早闹什么闹,不够丢人的。”
“你蹿寡妇门不嫌丢人我嫌什么。”
“那是三儿媳妇。”
“你巴不得是你媳妇吧。”
“你再说我不抽你……”
“啊啊,不活了……”
田芸撇撇嘴,大抵都是这么般话吧。
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不能和男人说话,一说就是有奸情。
不过,田芸不在意这些,嘴长在人家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当没听见就得了。当然她也爱怎么活就怎么活,别人更管不着。
刚才的大汉是王三大哥,女人自然是他媳妇。她来的头两年,女人还时不时去串个门,嘘寒问暖。王三走后,果林她无法打理,就低价转给他们,只留了种庄稼的地,他们也答应水果了会给她留着,才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已。
田芸到了山头,远远看见地头上有个人光着膀子背对着她站着。太阳光照着刺眼,她抬手遮在眼上,看清人了。
她阴霾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迈着小步眼瞅着脚下的地,怕不小心踩坏土里的粮,快走过去。
男人听见身后的动静,侧身,咬着烟的嘴角勾起,在田芸错身走过时,他低笑道:“刚想你你就来了。”
田芸不语,换了话说:“浇地呢。”
男人嗯了声,嗓音喑哑含着玩味的笑,视线跟着她动。她穿着件沙料短袖,里面就算隔着层布还能看见一抖一抖的奶子,他想起夜里舔着她奶头不想放嘴的香味,只怕能吸出奶水来。
下面穿了个休闲七分裤,漏出半块小腿,白白嫩嫩的,布鞋里藏着小脚,有时候情动了他还任她把脚丫夹着他乳头磨蹭。
他裤衩里的大物禁不住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