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是占有,是掠夺,是偏执,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欺骗、伪装、伤害。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得到她,他可以付出一切。
冯芷月自然不理解爱是什么意思。冯青知曾经跟她说“不爱她”,冯青知的儿子又跟她说“爱她”。
可是,这两人都让她感到不适。
她觉得“爱”,大概不是一个好东西。
他没有停下,紧紧抱着她的身子,疼怜般的,一个又一个吻烙上她清秀的眉,闭合的眼,挺翘的鼻,粉嫩的颊……缠绵在微凉的唇,越发温柔至极。
她清冷的香气令他心神摇曳,着魔般的令他的情欲难以停止。
阳物再一次翘首,毫不犹豫的再次挺了进去。
他从青春期开始就沉迷于她,无数个沉寂无声夜晚里,他握着偷来的她的亵裤自慰,对着空气痴痴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点燃了他欲望的火焰,诱他入迷途的春药,她的引得他沉沦失魂,引得他入了魔。
一朝得手,却没想到,她的身体会令他更加失控。
四周湿润而温热的媚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每一寸,不留一点空隙,致命的shǔn xī感让他已然失了神智了。
想cào死她,狠狠的cào死她。
让她胆敢抛弃他,胆敢爱别人,让她好好尝尝痛的滋味。
她小腹被液填的鼓鼓囊囊的,轻轻一按白浊便他cào烂的粉嫩穴洞中流出,混身上下都是紫紫青青的咬痕,看上去很可怜。
“这套武功招式叫‘伏月十八式’,滋味怎么样?”他恶劣的玩逗着懵懂无知的师父。
冯芷月却仍是一脸疑惑,不通人事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与他行的乃羞耻之事。
他说的一堆的诨话她都听不懂,但这句她听懂了,并且,信以为真了。
她觉得这招颇为特殊,竟可煽动她的情绪,令其又欢愉又痛苦。
不过异人界操纵人心神的天赋技能也不是没有,所以她丝毫没有怀疑。
她挣扎了半天无果,认了栽,只能任由他折腾。
只是她很奇怪,这招式杀人效率也太低了,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自己怎么还没死呢?
于是她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说我不行?你竟然说我不行?看我干不干的死你。”
他受了刺激,又压着她疯狂的耸动起来,又粗又长的硕物在紧致的甬道中大进大出,次次顶紧了她的宫口,媚肉都被翻搅的合不上,捣得两人交合处刚射进去不久的白浊横飞,每下撞击耻骨都拍在臀瓣,水合声渍渍,yín靡非常。
他就在她往日练功修道的蒲垫上不知餮足的侵犯着把自己养大的师父,头顶是供奉着的叁清像,旁边又立了个冯青知。
突破禁忌的隐秘乐趣使快感堆迭,令他的伪装彻底撕下,埋藏心底的魔鬼如野马脱缰,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他像只饿坏了狼,想要抱着她的身子猛啃,想要无休无止的肉欲缠绵。
他痴迷的看着她在他身下,软成了一团水,他怀抱着她,占领遍了她身上了每一个角落。
即使是他强迫的她,即使她不爱他。但此时她在他怀里,他感觉很幸福,无比的幸福。
窗外天色渐渐翻白,一整夜的肉欲不休。
他彻底将她填满,把她折成了各种姿势,肆意奸yín,身下蒲垫都被二人的yín液弄的彻底湿透。
一直到他筋疲力尽,虚脱不已,一滴也射不出来了才肯罢休。
他将她抱了起来,因为过多的高潮神智都陷入了恍惚,颤颤巍巍的回到了他的卧室。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将她扑在身下,像只小动物一般紧紧搂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
他潦草的给二人盖上了层薄被,很快的昏睡了过去。
冯芷月一阵怔忪,她看着眼前混身赤裸的少年,他脸色苍白无血色,浑身都是汗渍,显得羸弱不堪,他“杀”了自己一晚上都没成功,怎么自己反倒累成这样了呢?
于是她得出了结论:他果然是不行。
她手脚上的捆仙绳因为他一晚上的厮磨渐渐松开,她浑身一抖,瞬间脱离了束缚。
她默默起了身,看着少年的脸。
他是异人的事她一早就知晓,他初生时便是一个正宗的司徒氏魂器师,魂器和他母亲一样,是一朵黑莲花。
可怜他一出生就被剜走了魂器。
剜取魂器师的魂器,乃是极其残忍的行为,所承受痛苦不啻于硬生生钻心剜骨,且结局非死即残。
这一剜,害得他70年停止生长,一直以来都是婴儿的形态。
她以心头血哺育了他整整七十年,这才使让他侥幸活了下来,可是他却完全丧失了先天之力,变为了彻底的普通人。
只是,他竟然因此学会了反画符。
她还记得,起来玄乙真人扶着金色的眼镜框,坐在堆成山的文献之中,和师弟李星一本正经讨论的样子:
“很明显,学会反画符的人有共同的特点:
一是他们都曾经丧失过先天之力,沦为了普通人,后又经受过重大的人生挫折,置之死地而后生;二是他们都是神病人,嗜血狂躁,结局也无一例外,都是被反画符反噬,变成了杀伤力巨大的疯子。
经历相似,可难以复制。
可遇而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据研究所给出的数据,魂器师被剜掉魂器的后的生还率为百分之一,就这一点,便不会有人敢去尝试了,况且即使最终习得这睥睨众生的邪法,终还是不了变疯的结局。
就像司徒沐灵,大战时她已神志不清,敌我不分,接连杀数百人,甚至青知前去阻拦,都被她给砍杀了。
看来这本《论反画符》,也只能写到这个程度了。